皇帝却不耐地打断:“此事朕自有决断,不必再说了,回去好生准备婚事。”
柳桑宁经过叶轻雨时,快速朝她怀里扔了样东西。
叶轻雨赶紧捂住,然后悄悄去看,竟是一个小药瓶。
里头装着的药丸,乃是提神醒脑的。
这是怕他们跪久了,脑子都跪得晕乎起来,在皇帝面前说错话吗?
门外其实无人看守他们,叶轻雨赶紧将药丸倒在手里,快速地给叶相喂了一颗,自己也服下一颗。
这种时候,清醒着应对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叶轻雨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瞧着柳桑宁离去的背影,鼻头微酸。
回去马车上,两人同乘。
车厢内,柳桑宁依偎在王砚辞怀中,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她的手把玩着王砚辞的折扇,一抬头却撞进王砚辞如墨般的双眸里。
两人同时开口:“你在圣人跟前那番话几分真几分假?”
问完两人同时又扑哧笑出声来。
几乎又是异口同声:“真假掺半。”
几家欢喜几家愁。
等到了次日,皇帝下诏,向天下人宣告了二十二年前王孟然夫妇一案的真相,并追封为安国候与一品诰命夫人。
一时间,大雍上下都将金浮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不知皇帝是出于何种考虑,竟是将王砚辞真实身份隐瞒,并未让众人知晓他其实是王孟然的儿子。
不过朝中各人比起关心此事的真相,更关心的是叶相。
一夜之间,叶相竟是被罢黜宰相一职,叶家上下贬为庶民。
叶家靠着叶相攒的多年根基毁于一旦,若想再拥有权势,只能从头再来。
而这还是皇帝念着叶相为官几十载办过不少实事,才留了他性命。
听闻,叶相一家准备离开长安,举家回老家乾州去。
城门外,柳桑宁与王砚辞、徐尽欢三人前来相送,叶轻雨却不愿与柳桑宁和王砚辞相见,只肯见徐尽欢一人。
柳桑宁与王砚辞也不勉强,只远远站着。
徐尽欢则是走到马车旁,隔着车帘与叶轻雨说话。
“徐大人,只此一别,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有些话我想同你说。”
听到叶轻雨唤自己徐大人,徐尽欢心中莫名一阵钝痛,他明白她这是顾着如今的身份,不想再让他与自己还有瓜葛。
“你说。”
他声音比往常更为温柔。
叶轻雨眼中含泪,却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
她道:“这些话本不应该同你说,可我……就当我是我最后任性一回,若是不说,我怕我余生都在后悔。”
叶轻雨撩起车帘的一角,徐尽欢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小巧的下巴。
“自乐哥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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