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一句,还不等徐尽欢回应,她立马又道,“但从今日之后,我便不会再让自己喜欢你。
我只是想告诉你,曾经的我也想过与你携手共度余生的。
只是造化弄人,今日起我会将这些妄想都抛掉。
你也不要喜欢我,日后更不必念怀我,无需关心我。
就此断了联系,不要再平添遗憾了。”
说完这句,她像是不需要知道徐尽欢如何想的,又将车帘放下。
隔着车帘,她又道:“请你帮我转告阿宁阿姊和谨行哥,此生能与他们做朋友我很开心。
只是我叶家对不起王家,虽是我阿耶的错。
可我享了阿耶给我的二十年的庇护、疼爱与富贵,我也不无辜。
阿姊那般喜爱谨行哥,知道他受了那么多苦,定是心疼不已。
此生,我已无颜面再见他们,只愿他们这一辈子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说完这些,叶轻雨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的丫鬟心痛难忍,对车夫开口道:“走吧。”
徐尽欢像是如梦初醒般,他小跑着跟着马车,冲着马车里的叶轻雨说道:“轻雨,谨行与阿宁让我告诉你,他们不恨你,从未怪过你!
你一路要好好保重自己,等回了乾州,定要与我们来信!
你要好好的,听到没?要好好的!”
马车越走越快,饶是徐尽欢也跟不上了。
他停下来,就这么站着看着马车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马车里,叶轻雨终是忍不住放声痛哭。
回去路上,王砚辞与柳桑宁在街边闲散地走着,说起金浮生一事。
王砚辞道:“新济王八百里加急给圣人送来了回信与歉礼,要圣人放金浮生回新济,由他亲自处死。
此事你可听说了?”
“听说了。”
柳桑宁道,“新济王说定会给大雍一个满意的结果。
如今这些话传了出来,看来圣人是同意了新济王的请求,故意放出来是为了安抚人心的。”
毕竟大雍百姓如今都知道了当年之事的真相,对金浮生可谓是深恶痛绝。
一个忠君爱国的臣子与他的妻子如此憋屈的死去,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害得四分五裂,如何不叫人痛心?
说完这些,柳桑宁又道:“新济王竟不为金浮生求情,而是这么直截了当的说要处死他。
看来,新济王早就对这位圣子心有不满,十分忌惮了。”
王砚辞轻笑:“新济王的气量可不比咱们圣人。
圣子在新济国得意太久了,又深得民心,上面还有大祭司护着,如何不叫新济王心生忌惮?”
路边有卖糖人的,王砚辞走过去掏了铜板,给柳桑宁挑了一只小狐狸。
柳桑宁接过,盯着小狐狸看了半天,又看了眼王砚辞,伸手给他挑了只狼,自己低头笑了下。
大灰狼和小狐狸,谁说不是另一种般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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