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盂承懋说。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那您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您了,说着盂承懋小心地关上门。
他站在走廊上,看着那条永无止境的路,金影浮壁,光芒四射,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又解了领口的扣子。
这时一位佣人拖着箱子从盂承懋旁边路过,见到盂承懋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少爷。
盂承懋看了眼箱子,问:这是什么?
这是老爷嘱咐的,要把不用的占地方的旧物拿去丢了,佣人说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
什么旧物?说着盂承懋就上前过去打开了箱子,一看,是一些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都是他母亲的,盂承懋盯着这些珠宝首饰目光有些发沉,什么时候,他母亲的东西也变成了占地方的了?这诺大大院里就没有存放他母亲东西的了吗?
良久他合上箱子,手放在箱子上轻轻抚摸着,然后对佣人说:把这些送去玫瑰园那里吧。
好。
佣人迟疑了一下便答应了。
盂承懋站在那里良久,他观摩着这座大院眼底冷意越发渗入。
夜晚,方清敲门,说能不能陪着她出去散散步,盛宜满对于她的这个请求有些惊讶,但还是答应了她。
天有些冷了起来,但外面的行人依旧来来往往,低头步履匆匆地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盛宜满与方清走在房子附近的不远处。
盛宜满看了眼方清,笑着说:怎么突然有兴致出来散步了?
确实不怪盛宜满有这个疑惑,以她对方清的认识,她不像是会在深夜与她彻聊的人。
方清不答,只转头看向盛宜满说了句:喝酒吗?
盛宜满愣了下,见她眼里带着泪光地看着自己,不知道是因为风太大的原因还是什么,使得盛宜满不得不舍命陪君子,于是她点了点头,说:好啊。
就这样,方清带着她去了一家酒吧喝起了酒,原本是要散步的两个人竟然在酒吧里喝酒了,盛宜满看着一到酒吧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喝了起来的方清有些担心。
咳咳咳,方清因为喝的太急,被呛到了,但她还是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
盛宜满见状感觉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你慢点喝。
喝啊,你怎么不喝盛宜满,不要客气,你也喝,来,说着方清把手中的酒递到她的嘴边,盛宜满被架着于是也就喝了一口,这酒太烈了,一口下肚盛宜满有些受不住,喉咙火辣辣的,干咳了几声。
哈哈哈,方清见到盛宜满这样不禁笑了起来。
这酒你喝不了,只说了这句话,方清便不再把酒给盛宜满,而是自己喝了起来。
酒吧里嘈杂,灯红酒绿的看得人眼花缭乱,各色的人扎堆,盛宜满不喜欢这里,但又觉得这里才是显露人性的地方。
盛宜满打量着这个酒吧,这里虽不似静吧那里,处处透露着纸醉金迷,乱室迷人眼,但也群魔乱舞无不在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