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摇头晃脑听歌的菜菜猛地摘掉耳机,“什么?”
“忒——修——斯——之——船——”
卢赫拉长音调,“一艘在海上航行了几百年的船,超长的寿命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
比如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
你说,它还是不是刚启航时候的那艘?”
菜菜转过头,毫不犹豫,“当然是同一艘了!”
“为什么?”
“这还不简单嘛,你别把它看成船,你把它看成人。
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随着时间的推移,你脸盘变大了,头发变硬了,眼睛显得小了,身体长大长胖了。
你的容貌彻底改变,你的体重是刚出生时的十多倍,你的细胞分裂和凋亡了无数轮。
你身体里的每一个零件都不再是最初的样子,可你依然是你。”
菜菜说完眨着眼睛望着卢赫。
卢赫不置可否,“那如果,造船的蓝图变了呢?”
菜菜不假思索道:“那当然就不是了。
蓝图变了,造出来的就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就和生命一样,基因组谱写了生命从出生到死亡的所有信息,基因是生命的蓝图,蓝图就是船的基因。”
卢赫欣然点头,“正解!”
“刚考完试不好好玩,干嘛拉着我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
菜菜语气嗔怪。
卢赫神情认真的地望着她,“你觉得,基因编辑胚胎,应该存在吗?”
菜菜思索片刻,郑重地点了点头:“如果基因编辑胚胎是为了治愈疾病,治疗伤痛,那就应该存在。”
“可是这改变了一个人的蓝图啊,就像你刚才说的,基因组是生命的蓝图,蓝图变了,船还是船吗?人还是人吗?”
菜菜的回答让卢赫有些惊讶,于是他连忙追问。
菜菜的脸上闪过一瞬的失落,“岁月赐予我们生命的同时,也开始渐渐地,有时甚至是急切地把它索回。
如果有任何手段能够逆转这一过程,那么其它的一切就都不重要。
在死亡和病痛面前,你的这种顾虑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说过,任何生命都不过是宇宙中一粒微不足道的的尘埃而已。
我们都如此卑微了,这种宏大而深刻的哲学问题,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
如何平安地度过一生,才是最重要的。”
卢赫似乎被说服,他重重叹了口气,装作不经意地转移了话题:“怎么样了,大母龟的RNP,有没有合成出效率高的?”
“没有!”
菜菜语气轻快,“上个礼拜最后一个试剂盒用完了,新的还没送过来呢!”
说完,她便又戴上耳机,摇头晃脑。
卢赫望着菜菜的后脑勺,内心十分感慨:在过去的两个月里,他熬过来了,菜菜也熬过来了。
只不过他们俩,一个是坚持,一个是放弃。
他十分清楚,眼前这个总是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姑娘,最终还是被打败了——
被科学的不确定性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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