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锦嘴甜道,“谢谢陈爷爷。”
寒暄几句,岑安锦婉拒了他们留她吃早饭的好意,跑步离开。
这段时间住在何玉珍娘家,怕被何友文他们现,一直没怎么出门,锻炼的事自然也就搁浅。
现在不能再拖了。
岑安锦绕着梨花沟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看到自家门口围了一圈人,吵吵闹闹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急忙加快度,一口气跑回家差点换不过气,眼前直冒星星。
真是一步都走不了了,岑安锦撑着院子边一棵梨树休息,顺便听听是怎么回事。
“……那套饰本来就不是给你的。”
原身二伯母廖素英的声音自人群中传出来,尖利刻薄,“那是给小锦亲妈的,你一个后妈,小锦连声‘妈’都不肯叫你,你哪里来的脸霸占着人家的东西啊?”
她一说“饰”
,岑安锦就明白了。
岑大山亲妈生前有一套黄金打的饰,临死前交给了岑大山,说是给他未来媳妇的。
后来那套饰先到了原身亲妈手里,原身亲妈死后,岑大山又将饰交给了冯香梅。
这些年不适合张扬,冯香梅一次都没戴过。
昨天晚上她给岑安锦的盒子里,就装着那套饰。
岑安锦看到后去问她,冯香梅说:“我从来没想要这些,本来是想帮你保管到你结婚再给你。
现在看来,你自己比我更适合保管财物,不如早点给你。”
她们都以为,二伯家会来借钱。
万万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想借,而是明晃晃地想抢。
“不管你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把饰给你的。”
冯香梅明显不擅长吵架,不知该如何回击,态度倒是比之前要强硬许多。
声音虽然微微有点颤音,但听起来不是想哭而是气的,进步不小。
“大家听到了吗?看看这人多不要脸,霸占着别人的家产,还如此理直气壮。”
廖素英提高声音,试图带领围观群众共同谴责冯香梅。
“啧啧,廖素英这脸皮,真是比城墙倒拐还厚。”
“那也没办法,谁叫大山没儿子?”
“也是,这东西不管交到冯香梅还是岑安锦手上,都是便宜了外人,不如给老二家。”
“唉,岑大山成了杀人犯,小锦又是个女娃,这家人算是彻底完了。”
……
看热闹的村民虽没有高声应和廖素英,但也都在窃窃私语,竟还有不少人是赞同二伯一家做法的。
众人正议论得起劲,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咣咣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