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宁说着说着,神色也逐渐黯淡了不少。
她重新看向天空,第一次觉得将这些心里话说出来,也没有那么难。
“这次你成功让我阿耶离开鸿胪寺,是第一次让我阿耶下定决心要阻挠我做的事没有成功。
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难得。”
柳桑宁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苦涩,“我阿耶向来看重仕途,在官场又是个明哲保身之人,他不敢得罪你,日后应当不会再上鸿胪寺逼我辞官了。”
王砚辞安静听着,他心中有些复杂,没想到柳桑宁在家中竟是如此。
他开口问:“柳大人为何这般对你?”
“他不喜欢我。”
柳桑宁耸了下肩,语气尽量听起来轻松些,“他一心想要儿子,可惜只生了两个女儿。
都嫡姐好歹是头一个孩子,就算是女儿他也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倒是能有几分好脸色。
到了我就……再加上之后嫡母与我小娘都再也没有怀上孩子,他便觉得是我坏了他生儿子的运道,越发地不喜欢我。”
王砚辞听得直拧眉:“柳大人竟如此迂腐。”
柳桑宁却突然打起精神来,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看向王砚辞:“王大人,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博取你的同情,更不是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
我只是无人可说,在这一刻觉得可以信任你。”
顿了下,柳桑宁又问:“我可以信任你吗?”
言下之意便是在问王砚辞,是否会为她这番言论保密。
王砚辞看着她:“你可以。”
柳桑宁这下是真的笑了,她大声道:“三月之期的考核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我没有退路,到时候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实力。”
“好,我等着。”
王砚辞口是心非
“柳像胥,你帮我看看这句,我这样翻译可对?”
等到次日柳桑宁上值时,她的工位旁破天荒地有人,而且不是旁人,正是平日里也跟在李庆泽身边的左临旭。
他平日里话不算多,大多数时候只是跟在李庆泽身后,是李庆泽小团体里最不起眼的那个。
柳桑宁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来找自己询问,难道他不怕李庆泽不高兴吗?她不由瞥了眼李庆泽,只见李庆泽像是没有看到这一幕似的,低着头正认真翻着他手上拿着的婆娑典籍。
柳桑宁微微挑眉,平日里倒是不见李庆泽这么频繁地翻阅典籍。
左临旭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心里面打着鼓,怕柳桑宁会拒绝回答他。
可是他太害怕这次的考核了,哪怕只能进步一点点他都愿意。
柳桑宁可是他们当中唯一没有翻译错的人,他当然相信王砚辞的评价,恰巧他会的便是新济语与呼罗珊语,所以才想着来请教柳桑宁。
柳桑宁看出他的担心,于是接过他手中的官信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眼他自己写下的翻译。
她开口道:“从准确度来说,你翻译得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意思都翻译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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