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深元顿时拧了眉,他没想到为了一个柳桑宁,王砚辞竟会亲自前来。
如今王砚辞不仅得圣心,还因提议举办太后千秋宴之事,很得太后喜爱。
若不是生死攸关之事,朝堂上无人想得罪他。
但他更没想到,王砚辞竟能为了柳桑宁,不顾自己的名声。
孤男寡女在一起,还一同归府?归谁的府?自然是王砚辞的府邸!
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了。
王砚辞就像是看穿了鲁深元一般,面上一脸无奈说道:“昨日柳像胥与同僚喝得尽兴,奈何酒量太差,还未等结束就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来。
在下府邸与百官斋不过一墙之隔,便捎了她一程。
怎知……”
他故意拖着长音,有些故弄玄虚:“柳像胥喝醉后性情倒是很不相同,非闹着要爬墙回去,不肯走百官斋正门。
于是我只好先带她去了府邸醒醒酒,随后又叫人带她去围墙脚下,让府中婢子帮着她爬墙回了百官斋。
大人若是不信,大可遣人去我府上询问。”
王砚辞脸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看起来是对柳桑宁这样的行为很是忍俊不禁。
他说的笃定,态度松弛,看起来很有说服力。
只有柳桑宁在一旁暗叹,王砚辞这春秋笔法实在是妙啊!
他说的都是实情,可又不是实情。
若是衙役真拿他这话去府上问,只怕真能得出一模一样的答案。
鲁深元心中就算没有全然相信,但也知晓王砚辞敢这么说,就一定是能对上的。
可他却还是不放心,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与哈里耶近期有过最多冲突的柳桑宁就仍旧不能洗脱嫌疑。
这时王砚辞一拱手,道:“下官深知鲁大人办案谨慎。
不若这样,鲁大人将柳像胥先从牢中放出来,下官做担保,让她跟在下官身边,同下官一道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将她保出来
王砚辞言语里将姿态放得极低,给足了鲁深元颜面。
但鲁深元心中知晓,他虽然比自己低了半个品阶的官阶,可在皇帝跟前,他可没有王砚辞有脸面。
王砚辞能对他如此客气,是给他递个台阶,好让他能顺着下来。
鲁深元看王砚辞这副模样,心里头其实已经八分信了他的话。
他也相信,就算是派人去王砚辞府邸询问,得出来的答案恐怕也是一样。
倒不如顺水推舟,将这事儿让鸿胪寺担了大半去,这样就算皇帝责问起来,也能有王砚辞在前面挡着。
最重要的是,此事涉及番邦国,他们大理寺的确也需要鸿胪寺的协助。
思及此,鲁深元说道:“既然王大人开了口,我自是信得过的。
不过有言在先,如今柳娘子由王大人做担保,那王大人就必须确保她一直待在你身边,绝不能离开长安,且必须随传随到。”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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