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辛楼想要把他给推开,挣扎的要从裴知谨怀里出来,裴知谨却一把将他搂回怀里,加深了吻。
“再动?”
裴知谨声音沙哑的说。
谢辛楼也感受到不对劲,立马不动了,“无耻。”
“臣已经很君子了,不然砚初也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裴知谨轻啄着他的耳垂说。
裴知谨把谢辛楼的脸掰过来与他对视,“臣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陛下莫要再闹,臣怕把持不住。”
谢辛楼眼角绯红,他想把头低下却被人掐住了脸被迫对视。
“砚初好美。”
裴知谨撩开他的丝,又把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谢辛楼他不是不懂床笫之间的事,当初裴知谨就是看上了他的脸。
他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好看,如今这副模样他是真怕裴知谨会在这里办了他。
“亚父,砚初不该任性的。”
谢辛楼也知刚才过了,适当的向裴知谨示弱。
**
今日是第三日,符浅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也算了解完沧州水患实情。
傍晚,她放下笔,轻轻揉着手腕,外头天已经黑了。
她把写完的册子收拾好,带着一身疲惫走出了房门,她被困在院中几日,唯有的乐趣就是坐在池塘边喂喂鱼。
符浅昭把鱼食投入水中,看着鱼儿为了食物疯狂争抢,这时他拾起脚边的石子向暗处投去。
符浅昭转头看向石子抛向的位置却没有现任何人的身影。
这几日符浅昭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她,她也好奇是何人能在裴知谨眼皮子底下盯梢。
裴知谨的仇人还是有人想对她动手了,若是真想对她动手,这几日都是机会,可依旧选择了暗中观察。
符浅昭捻着手里的鱼食,:“到底是谁呢。”
细雨走上前,将手帕递上,“姑娘,裴大人传话让您过去。”
符浅昭放下手帕,点点头。
“裴大人。”
“起来吧。”
裴知谨坐在太师椅上,“如何了?”
“回大人,已经写好了。”
符浅昭将册子呈上前,“请裴大人过目。”
夏刈接过册子递上前,“不问我为何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