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谨翻着册子问符浅昭。
符浅昭低着头说:“裴大人关着我,自然是有您的道理。”
裴知谨轻笑,“最近院中可有异常。”
符浅昭平静的说:“并无异常。”
裴知谨抬头就这么看着她,似乎在分辨她脸上的神情,“哦,是吗?那还真是稀奇。”
“你明日随我上朝。”
裴知谨放下册子对符浅昭说道:“内容我都看了,既然是你写出来的,当然是由你亲自呈上去。”
符浅昭诧异了一瞬间,她没有想到裴知谨会这样做,“是。”
“退下吧。”
符浅昭退出房间,望着天,今日的月亮不似往日的明亮,乌鸦在天空中盘旋,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要奏,启禀陛下沧州知府上了折子,说灾民数量庞多要求朝廷向下拨款。”
“这已经是朝廷第三次拨款,才不过三日又要求户部拨款,如今各个地方都需要用银子,户部哪里掏得出这么多。”
李尚书站出来没什么好气的说。
“沧州近日连连暴雨,牵连下辖几个县,灾民数量日益增加,田地房屋被损毁,百姓们食不果腹,连避难的地方都少之又少,理应朝廷拨款施救与灾区。”
众人开始争吵,裴知谨听得头疼,才缓缓出声:“三日前,户部拨了一万两下灾区,如今不到三日又要向朝廷申请灾款
各位与其在这里耍嘴皮子,救灾之策倒是没有一个人提。”
朝中众人面面相觑,瞬间被裴知谨堵得哑口无言。
“一个个天天为了这点利争来争去,让你们想个法子又是推来推去,除了开仓放粮,就是开仓放粮,如今又是当上了哑巴,”
裴知谨这话说的不给任何人留颜面。
“把人带上来。”
裴知谨大手一挥朝中也无人在言。
“民女符浅昭,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符浅昭跪在地上,双手呈上她那三日写出的赈灾之策。
谢辛楼看向殿下的女子,小印子上前将册子拿给谢辛楼。
谢辛楼翻着册子,又看向符浅昭,将册子递给小印子:“递下去都给众爱卿看看。”
册子被一一传下去,看过册子的人有人嘲讽,有人自叹不如,朝中讨论声四起。
这时有人问,“这赈灾之策似乎并不完全。”
“是啊,有些地方提的好,一旦实施必定会掀起暴动。”
朝中众人看向符浅昭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