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随即大笑几声聊作掩饰。
一面把衣服塞在他手中,轻松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来愁明日愁。
’过一日便是一日好了……”
说到一半,霎然顿住。
樊离照的手很不自然地一抖,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一僵。
我意识到了什么,丢开衣服从他袖子里抓起他的手。
他闪躲不及,手被我一把握住。
在手心里摊开,看到的是被绷带粗略包扎的五指。
“你干什么了?”
我猛地抬起头盯住他。
“天气渐凉,打柴而已。”
他别过脸,不愿对上我的目光。
“打柴便弄成这样?”
我再度低下头看看绷带上渗出的猩红,顿时哑然失笑。
“我自然不如你心灵手巧。”
他大抵是觉得我话里有几分戏谑,猛然抽回手,一脸不悦。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笑道:“我并非此意。
你说自己双手本非此用,以后这种事找我便是,何苦自己勉强……”
说实在的,打柴这种事对我而言只是片刻功夫,如何都不至于像他这般弄得伤痕累累。
他忽然不再做声,只是任我再度把手拉回,小心地解开绷带,上好药再重新包扎。
秋末冬初的天气果真如樊离照所言一般,气温倏然而落,不日便天降大雪。
我以他受伤未愈生活不便,以及雪落封山行路艰难的为由,决意再留些许时日。
对此他不置可否,也没再问过我何时离开。
夜半的时候我裹在薄衾里被一阵寒风惊醒。
脖颈和腰腹处还残留着几分酸痛,看来这日日蜷在墙角睡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只是我伤既然已无大碍,又怎好再继续霸占那唯一的床铺。
几个时辰入睡之前,我不顾樊离照的抗议,执意把他按到了床上。
“你以为,我会和伤病之人抢床铺?”
他挣扎着想要下去。
我一把将他单薄的身子骨又按了回去,顺手用床上的薄衾把他裹住,这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首先,我已不是伤病,现在你才是。”
一面把他绑着绷带的右手塞进被子里,一面继续道,“其次,要么你睡床铺,要么我们一起睡。
你选一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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