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晋穆帝头一天上朝亲政,受百官朝贺,君臣相见,好歹要叙谈恭贺一番,没想到已是匆匆结束。
晋穆帝来到烟雨亭,带着几分沮丧,进了亭子,褚太后问道:“皇儿今日亲政,百官相庆,怎么早早离开,这般不悦?”
晋穆帝道:“各地官员,纷纷入京,贺表亲政,竟有人称病不来,也不献贺礼,当堂被大臣们参劾,实乃目无君主!”
“何人如此大胆?”
褚太后问。
“还能何人,就是那贼子桓温!”
一听桓温大名,诧异的褚蒜子反倒淡定下来,褚蒜子道:“若桓温不至,也在情理之中,他功高盖世,哀家都请不动,皇儿更是请不来。”
晋穆帝道:“桓温命其三弟桓豁代为称贺,好大的气派,桓豁不过是黄门侍郎,当朕是三岁小儿,如此打!”
褚蒜子道:“若不是哀家在朝,莫说桓温不来,恐怕陛下连桓豁也见不到。”
晋穆帝并没有领会褚蒜子的话意,接着说道:“退朝之时,儿臣得了一封密奏,正是参劾桓豁。”
“密奏怎么说?”
褚蒜子问。
晋穆帝道:“参劾桓豁,名为黄门侍郎,实为宫掖男宠,对太后久怀不轨之心,是太后裙下之臣!”
不说便罢,一听此言,慕容宇、郡主道福皆大惊失色,看着将欲动怒的褚太后,面含惊恐。
褚蒜子倒是丝毫不动,静默片刻,才说道:“哀家倒真想用衣裙盖住桓豁的脑袋,堵上这些谗臣的臭嘴。”
“母后为何”
看着晋穆帝惊异的眼神,褚蒜子道:“哀家把江山交给皇儿,皇儿要担起这座江山,更要担得住闲言碎语,哀家寡居十几载,还不知背后有多少闲话?岂能为几句流言,而乱了阵脚?”
“母后教诲的极是。”
褚蒜子道:“文武百官,那真可谓上百号的能人,莫要小看这半壁江山。
臣子们在朝,为了争权夺势,为了中饱私囊,不惜尔虞吾诈,不惜鱼死网破,皇儿为君,要听难听之言,要断难断之事,藏有是非之地,乃是天下!”
“听母后一言,儿臣受益匪浅,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褚太后道:“今日天也不早,众人各自回去吧。
晚上,哀家要看皇儿批阅的奏疏。”
晋穆帝躬身受教,陪褚太后回宫,郡主司马道福、质子慕容宇也各自领命,各回宫舍。
真可谓:
重来烟雨激红妆,女主独咽天下殇。
臣辅朝昏藏诡诈,新君左右伏狮狼。
总望星斗思眉月,孤掌江山扫鬓霜。
一曲江南多少事,只随天下耐宫房。
太后褚蒜子一番说教,晋穆帝受益匪浅,朝廷之中,也未掀起风浪,即便桓温不进京面见新主,也悄无声息。
到是屯驻荆州的桓温心里有些按捺不住。
这日,设宴府中,麾下文武众将,依次到齐,一番舞乐过后,桓温道:“桓某征战半生,战无不胜,无人不敬。
近来新君亲政,各地官员纷纷朝贺,唯我不去,是否失礼?”
军师郝隆道:“历来君主,日理万机,事事忙碌,大都督不去,恐怕天子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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