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了好了,打个平手!
大家旗鼓相当,不分伯仲,不要伤了和气!”
大楚船上的楚易焦急地喊了起来。
大衍船上的人也急了起来,方文渊扶着船舷,屏息看着那两个人影,焦灼地念叨着:“陛下,陛下打他肋下!
陛下你把他踢下去!
哎呀!”
萧可踢了楚天扬一脚,却也挨了一拳,方文渊顿时觉得胸口都痛了起来,也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陛下,平手平手!
不要打了!”
跳板上的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揪着对方的衣领,忽然相视一笑,楚天扬笑着说:“萧弟,不如我们一笑泯恩仇罢,以前的事情,是为兄做的不对,不过的确没有半丝加害之意。”
萧可也笑着说:“好,一笑泯恩仇,这次的事情,我也有错,把不是你做的硬安到你的身上。”
两个人哈哈大笑,忽然不约而同地一使力往外一侧,顿时从跳板上翻了下来,只听得“噗通”
两声,直直地落入了渭河之中。
-船舱里,方文渊坐在萧可旁边,一边帮他拧着湿透的衣服,一边埋怨说:“你们俩还是皇帝呢,怎么都象小孩子一样,都收了手了还要滚到江里去洗个澡,害得大家吓得魂都没了!”
萧可有些孩子气地笑了:“你呢,你的魂有没有吓跑了?”
方文渊啐了他一口:“你怎么骗得了我,你从小就会游泳,我才不害怕呢。”
萧可哼了一声说:“早知道我就不浮起来,让你在船上急上一急。”
船已经慢慢地往回开了,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岸边,萧可穿着皱巴巴的浸过水的长袍,站在船头,向士兵们宣布两国之间误会冰释,全是由于奸臣作祟,导致了这场祸事,如今奸臣伏诛,龙体康健,两国重新结盟,大军不日即将起拔回京。
一听萧可的命令,士兵们顿时欢呼起来:若是有帐外的声音忽然没了声息,大帐里也一片静谧,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开了一个泼天的玩笑。
不一会儿,杨名的声音微微发颤,在门口响了起来:“陛下,宫中急报。”
萧可呆呆地看了方文渊一眼,又看了看紧闭的帐帘,忽然心底浮上了一丝恐慌,仿佛这帘帐一掀开,就意味着这几天的温柔缱绻甜蜜全部化为青烟从这帘帐中飘向虚无的空中……良久,他才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机械地说:“呈上来。”
宫中急报两份,一份是暂摄朝政的庆王萧映和吏部尚书风榆阳共同执笔的公文,信中言道,经御医会诊,吴贵妃已意外怀有身孕四十余天,此时虽有悖于太上皇定下的后宫之政,但木已成舟,更何况皇上至今膝下无子,应从长计议。
另一份是留守宫中的羽林军中郎将田仲乐的密报,吴贵妃纵火嫁祸、杀人灭口之事已搜集齐人证物证,但因贵妃已怀有龙种,只能秘而不发,等候萧可回宫处置。
萧可拿着密报,百思不得其解,自从他识破方文渊的身份,和方文渊互明心迹之后,他再也没有召过后宫嫔妃侍寝,这好端端的,怎么吴贵妃会怀上了龙种?算算时间,那一阵子,应该是方文渊刚刚离宫,他正痛苦万分的时候……难道是他借酒浇愁时出了什么岔子?方文渊木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良久才回过神来,挤出一丝笑容:“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我……我……”
她说了两句话,却喉咙有些发哽,不知道该如何再说下去。
萧可张嘴想解释,可不知从何解释,喃喃地说:“文渊,这其中一定有蹊跷,这……李公公!”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精神一振,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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