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历并非只倒数发薪日。
明天,刚好是我失去三月的第一千一百天。
经过球场的时候,男人们连球都不打了,隔着铁栏净顾着看我。
他们太少看我不穿白袍,更少看我走出粉蓝色大闸。
我算是他们的半个同类。
跟我比较有交情的男人向我挥手,大叫着“医生要休假吗”
、“掰掰医生”
、“不要喜新厌旧啊快点回来”
、“要知道路回家不要出去泡妞”
。
我也向他们挥手,叫他们不用太挂念我。
我说休假有数天,会有别的医生替补我的位置,要他们好好相处。
他们说他们讨厌那个医生,他是个混球。
这里的人总是讨厌新人。
甫进这里通常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讨厌到要欺负你,二是喜欢到要欺负你。
他们不会让新人太好过、太投闲置散。
我已经过了菜鸟的阶段,却还未够资格成为老鸟。
那是易岚介绍给我的工作,我怀疑这世上有什么事他办不到、有什么人他不认识。
当我拜托他给我找有关惩戒教署的工作时,我不需多做说明,他心里也有数。
我是说,以我的资历能在惩戒属担任什么好勇斗狠的工作?
易岚明白我在说的是狱医,而我的心理学执照也轻而易举让我过五关斩六将获得了青睐,毕竟,里头的人不是善男信女,只有基本的医疗知识、包包纱布、涂涂药水是不够的。
我当狱医的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足够让他们知道我不好惹。
前任狱医跟我的差别只在,他不够胆打空气针,而我让那群混蛋们知道我真的敢。
不管医疗室或牢房,只要在铁栏之内,对我来说并没分别。
我唯一要做的只是进入箱子之中,管它抢劫银行。
我们从不宣之于口,就像这几年从没提起过三月一样。
我当狱医不是临时起意,不是自告奋勇去做厌恶性行业,不是想故意堕落给易岚看。
三月已经失踪半年多了。
没人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他像一缕蒸汽,突然消失无踪了。
我事隔两天才被通知,他们说三月偷跑出去是为了见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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