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水员尿勺得到一个不幸的消息,村长狗卵不让他干看水员了。
消息是村长狗卵托人从镇上捎过来的,看水员尿勺闻言,蹲在地上半天吱声不得。
尿勺已是多年的看水员了。
无论刮风下雨,尿勺每天都肩扛一把勾锄,在圳头田尾行行止止,疏疏进水渠,勾勾田坝口,干得兢兢业业。
村上总共三百多亩水田,尿勺从上垅走到下垅,再从下垅走到上垅,无论是村长支书家的,还是普通老百姓家的,他都会视禾苗转蔸、分蘖、受粉、壮籽的不同阶段,该洇水的洇水,该放水的放水,丝毫也不敢怠慢。
村上人就说,让尿勺看水,不但田里的禾长得好,而且村里再没有为争水打烂脑壳的事了,村上每月从村提留款里给尿勺12o元的看水费究竟没白。
尿勺也很喜欢这个看水的差事,这不仅是那每月12o元的看水费,还因为他给村上人办了点实事,能得到大家的尊重和感激。
却没曾想正干得好好的,村长狗卵竟要他下岗了。
尿勺要去找狗卵讨个说法。
尿勺的老婆就对尿勺说:“你找也是白找。”
尿勺说:“怎么是白找?”
老婆说:“你还不知道?村长的侄儿从部队当兵回来了,还没找到事做。”
尿勺闻言,就泄了气,心想这个看水的差事就到此结束了。
可尿勺想不通,自己看了这么多年的水,也没哪个地方出过差错,莫非他狗卵一句话,要我下岗我就这么乖乖地下了岗?只是尿勺心中清楚,自己一个小小的看水员,没权没势的,无奈其何,唯一的办法是去向狗卵说说情,也许他还没最后做出决定,只不过放个口风出来试试他尿勺的态度,说不定去走动走动,还能挽回局面。
尿勺主意一定,就背着老婆,揣了刚从会计手里领回来还未及交给老婆的上月的12o元看水费,溜出后门,往镇上赶。
个把小时,尿勺就到了镇上。
尿勺进了一家副食店。
在柜台前徘徊了好一阵,尿勺终于还是颤抖着把手上的钱交给服务员,换了两瓶精品开口笑。
尿勺将开口笑放鼻子下闻闻,心里说,自己一辈子都没尝过这么好的酒,今天就便宜一回他千刀万剐的狗卵吧。
然后把酒塞进衣服里面,贼头贼脑地离开了副食店。
不一会儿尿勺就到了村长狗卵开的茶馆前。
狗卵在镇上开茶馆开了三四年了。
这茶馆当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茶馆。
这些天高皇帝远的偏僻小镇的子民,可不像大地方的高人雅士有品茗喝茶的雅兴和习惯。
小镇上的人们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坐下来搓几圈。
在家里搓,老婆孩子吵闹碍事,不痛不快的,甚没意思,必得找一个清静地方才是。
狗卵当村长,在镇上走得多,便看准这个时机,从村里跑过来,选一个不热不闹也不偏不僻的所在,开了一家所谓的茶馆,供镇上人开心。
茶馆不大,却隔出五个小包间,可同时供五桌人工作。
一桌收十元台费,另外谁和了大牌谁交两元茶水费。
这样一天下来,狗卵就可收益一两百,这在消费水平并不高的小镇,的确不是一个小数字。
狗卵当然不仅仅只收钱,他还请了一个年轻漂亮名叫桂花的姑娘,负责烧茶做饭和卖烟卖瓜子什么的,招待客人。
搓麻将的人一心只在麻将上,吃喝是不讲究的,所以尽管是粗茶淡饭,客人们依然非常满意,今天去了明天还会再来。
狗卵又会做人,不吃独食,镇上的头儿,派出所的警察以及附近的流氓地痞,他都会定时进贡,生意一直做得很稳。
镇上也有仿效狗卵开茶馆的,不是流氓衅事,就是派出所查封,反正开不了两天就得关门,直到今天,狗卵的茶馆依然一枝独秀。
不过今天尿勺走到茶馆门口的时候,茶馆里却是门庭冷落。
岂止门庭冷落,简直是一屋子的乌烟瘴气,桌子朝天,板凳断脚,吧台后面的货架扑倒在地,地上不是香烟瓜子,就是散沙般的麻将,或是砸碎的热水瓶和瓷碗的碎片。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