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宋钺内心嘟嘟囔囔,在心里把贺境心吐槽了一遍,他并不觉得在上面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结果他终于战战兢兢爬到屋顶的时候,目光却落在了屋顶上的一个印记上。
“你看到了什么?”
贺境心问。
宋钺:“有脚印!
脚印挺大的,是男子的脚。
看痕迹,像是男子穿的鹿皮靴留下的。”
贺境心:“你把有脚印的瓦片带下来。”
宋钺倒是很想和贺境心吵一架,让她自己爬上来试试,但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敢吵敢抗议,贺境心就敢把他梯子给掀了。
等宋钺战战兢兢地,终于把瓦片揣怀里,又抖着腿从梯子上下来,踏在地面上时,张书鹤已经带着手下递到了知行客栈。
客栈的老板,见到县太爷来访,忙弯着腰迎出来。
张书鹤没有寒暄,办案要紧,他让客栈老板,喊来昨夜当值的伙计来。
昨夜才生的事,伙计自然记得十分清楚,他一边领着张书鹤往楼上走,一边回忆昨夜之事,“是谢家主订的包房,我记得,他是三更天过了一点到这儿的,他约见的人是杜家家主。
他们二人在包房里,待了蛮长时间的,他们不要我在边上伺候茶水,后来大概四更天的时候,里面传出来摔杯子的声音,里面似乎吵架了。”
店小二推开一个包厢的门,“就是这一间。”
张书鹤走进去,捕快已经在里面搜寻,他很快注意到桌子上的香炉里,有没有烧干净的香,他掀开香炉盖子,取出那香问店小二,“这种香是你们客栈的吗?”
店小二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咱们客栈,哪里燃的起这样贵的香,我们客栈都只是点的普通的檀香。”
张书鹤眉头皱了起来,仵作验尸过,谢家主是死于一种剧毒。
“不好,快去杜家!”
张书鹤脸色一变,转身就往外跑。
而此时的杜家。
杜引章急匆匆一路赶到家,他问了下人,知道父亲一早就没出现,昨夜的确出过门,一直到早更天才回来。
杜引章跑到杜家主的主院,他用力推开门走进去,一路走进内室。
他心跳地非常快,他一咬牙,推开内室卧房的门,门内非常安静,杜引章的瞳孔骤缩。
就见杜仲的床上,铺满了开的灿烂的牡丹花,杜仲就躺在上面,他心口上,扎着一把匕。
血顺着他的身体一路蔓延,靠着他身体的那几朵牡丹被染成血红色,那血顺着床沿一路蔓延到踏板上,血淋淋的是一个“二”
字。
“爹——!”
杜引章惨叫一声,抬脚就要冲上去。
一只手从他身后,用力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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