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至逐怒火中烧,喊道:“别扯这些有的没的,邬施礼呢?”
“找他何事?”
“哦,我忘了邬大公子现在在北院混得风生水起呢,对你亲爱的弟弟做了什么好事一概不知对吧?”
他冷笑道,“那我就亲自跟邬大公子解释解释。”
无论他说什么,好像都激不起邬斯衡半点兴趣。
但藏在他身后的沈云降却如坠冰窖。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她想过赵至逐可能会追究到他们身上,但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样快。
武安侯夫妇都不在,邬施礼和邬施琅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并不知情。
该怎么办。
她看着少年的背影,心脏仿佛要冲出胸膛。
赵至逐自顾自的说完后,邬斯衡浅浅饮了一口茶,热气化作云雾,沾湿了他分明的五官。
他放下茶杯,直截了当道:“和他没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赵至逐道,“今天邬施礼不出面,我就赖在这儿帮你们砍砍树,不介意吧?”
“赵公子若真有问罪之心,怎么不向圣上说明?莫非是自己也干了什么事,不宜见人?”
邬斯衡慢慢道。
赵至逐强压怒意,道,“邬大公子杀伐果断,连我那可怜的弟弟都被一刀割了性命,我们可真是怕极了,生怕哪天蹭上您衣裳,脑袋就掉了。”
“杀人犯啊……”
他面向众人,笑道,“没人敢惹,对吧?”
赵至逐故技重施,想如那日对邬施礼般,也激怒邬斯衡。
但邬斯衡稳如泰山,不如他意。
二人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意先让步,沈云降只能祈求武安侯夫妇能早点回来。
她拽了拽邬斯衡的衣角,小声道:“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回来?”
邬斯衡摇摇头,“他们远在长乐郡,一刻不停赶回来也得一天一夜。”
“那我们就……”
“喂!
说什么呢?”
蓦然被打断,沈云降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