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南风便吵吵着要去听戏,春九娘早已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位置,一行人边吃茶点,边听戏,倒也渐渐忽略了因为裴述加入而引发的不自在。
不过没听一会儿,南风就有些后悔了,她热衷听戏,热衷的不过是那种热闹的气氛,对戏本身,其实并无太大的兴趣,甚至并不能完全听懂。
而且今天,大概为了照顾前来的男性听众,主要都是花旦的戏,大青衣美则美,但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实在不是南风的菜,没听一会儿,便有些不耐烦了,但看看其他几人,却都听得如醉如痴,就算是裴述,也不自觉地用手轻轻叩击着大腿打着拍子,想来这戏唱得很是不错。
南风有些无聊,加上室内人多,地龙烧得太热,空气有些憋闷,便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
不过她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春九娘,她也从室内出来,两人就在门口碰上了。
春九娘满面春风,见到南风更是高兴,在得知南风对听戏不是很有兴趣时,似乎找到了同道之人,更是高兴:“我就觉得和妹妹特别有缘,咱俩的兴趣爱好也都一致,这咿咿呀呀的小调有什么可听的,姐姐带你去看带劲的演出,保管你喜欢。”
带劲的演出?南风的眼睛一亮,春九娘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南风心领神会,随着春九娘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听戏的院落。
出了门,春九娘却不往外走了,却是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冲南风抱歉地笑笑:“妹妹,不好意思,这演出的地方得保密,所以委屈妹妹戴个头套。”
这么神秘啊?想来这表演一定很劲爆,南风更想看了。
她任由春九娘给自己戴上头套,很厚,完全看不见外面的世界,然后,春九娘走上前,牵起了她的手。
春九娘牵着南风,七拐八弯地走了很长一段路,南风被转得七晕八素,完全失了方向,终于听到春九娘说:“到了。”
春九娘并未摘下南风的头套,而是让南风站着,过了一会儿,她再次牵着南风,走了一小段平地后,便下了一段长长的楼梯,然后她摘下南风的头套,说了声:“这一次是真的到了。”
南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从刚才走的一大段楼梯,她猜自己是在地下。
果然,这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被隔成了一个个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门上都挂着七彩的琉璃灯笼,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流光溢彩,让人目眩神迷。
虽然隔着门,看不清房中的摆设,但从外观看,已是奢华到了极点。
春九娘笑着将南风带到了其中一个房间,房间的摆设与一般的房间不同,竖了一个很大的屏风,这屏风也与一般的屏风不同,没有任何的图案,只是纯白的绢丝,近乎透明,在灯光的映射下,屏风后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带劲的演出?南风有些迟疑地在案前坐下,春九娘拍了拍手,很快有丫鬟送上了酒和小菜,量不大,却都精致到了极点,看得南风又有些饿了。
春九娘给南风倒上了酒,南风端起来抿了一口,眼睛不由一亮:“这酒和女儿醉有得一拼,甚至更和女子的口味,你从哪里搞来这么好的酒?”
“好喝你就多喝点”
春九娘嘿嘿地笑:“这酒的确适合女子,不上头,也不容易醉,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两大坛,明日就给你送府上去,以后定期给你送,管够。”
“不必不必”
南风连连摆手:“我原本并不好酒,只是偶尔馋了喝点,送多了糟蹋。”
“送给妹妹糟蹋我高兴”
春九娘大手一挥:“你就不必与我客气了,你送我的珍珠,已升值近千两,几坛酒算啥?再说我送你酒也不是因为珍珠,就是与妹妹投缘,想把自己认为的好东西送给妹妹分享,所以你就不要与我客气了,再拒绝就是看不起姐姐了。”
南风是个豁达的人,也就不再推辞,她现在的主要心思也被带劲的表演所占据,一心等着演出开始。
很快,室内的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声渐渐响起,南风随着春九娘的视线望去,在屏风的后面缓缓走出一个人影,身材高挑,衣袂飘飘,仿佛仙人下凡。
然后仙人开始跳舞,动作柔中带钢,每个动作都是力量与柔美的结合,每个动作都在挑战人体的极限,却又不失美感,看得南风心里直呼过瘾。
但这远不是全部。
南风看得目不转睛,这可比那咿咿呀呀的小曲有意思多了,正看得起劲,却不想画风突变,屏风后面的仙人开始脱起衣服来,动作依然优美,并不让人觉得低俗,反而比之前的舞蹈更添了一种不羁之美。
直到仙人将上衣半褪下来,露出背部肌肉的线条,南风只觉得热潮上涌,脸烫得像着了火似的。
这也太劲爆了,南风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住,这再看下去,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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