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下意识地朝春九娘望去,她可比自己淡定多了,边看边小酌,完全不像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见南风看过来,春九娘凑近南风,坏笑道:“这表演带劲吧?”
南风也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尴尬地笑笑,春九娘便又笑了,压低了嗓门:“你放心,这里很隐秘,没人知道,你也别放不开,来看这表演的,可都是上流社会的夫人、姑娘,不到一定的级别,我还不招待呢。”
春九娘又指了指屏风后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一等一的极品,我特意为你招的,绝对的雏,今天是第一次表演,表现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你可真是有眼福。”
南风的视线又往屏风后飘,屏风后那人将上衣褪下又忽地穿上,再褪下,再穿上,反反复复,实在是很吊人胃口。
南风很是纠结,看还是不看?照理是不该继续往下看的,但实在有些欲罢不能啊,好想继续看下去,咋办?南风正在与自己的邪念做思想斗争,却听屋外一阵喧哗,春九娘也怔住了,很快站起身,正要出门去看看发生了什么,门却突然被踹开了,裴述和谢樾两人出现在南风的面前。
南风被吓了一跳,裴述的脸色很不好,尤其是当他看到屏风后的男人将上衣很潇洒的褪去,然后用力往后一抛,衣服在半空散开,像一朵盛开的莲花,美得不可思议。
裴述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南风忍不住抚额,看有色演出,让顶头上司抓包,还能不能更倒霉一点啊?也不知道如何应付眼前的场面,好在屏风后面的男人在听到响动后,停止了演出,飞快地将衣服穿了回去,南风总算找回了一点神志,结结巴巴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你突然不见了,而且很久没有回来,我们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到处找你。”
答话的是谢樾。
“没想到你逍遥得紧,简直乐不思蜀啊。”
裴述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句话。
南风立刻就明白了,甚至引申到裴述一反常态地答应参加这次活动,是担心自己遭受神爱公主或夕月郡主算计,所以也跟着来了,有他在这里,至少动手的人要顾忌一些。
南风觉得很惭愧,想说些什么弥补一下,裴述却根本不搭理他,谢樾也没给她好脸色。
也罢,总归都是自己的错,南风正想着将姿态放得更低些,态度更诚恳些,屏风后面的男人却突然走了出来。
他已穿好了衣衫,风度翩翩,气质卓然,而且居然是南风认识的人,俞少青。
南风惊得目瞪口呆,这俞少青好好的长公主府护卫不做,怎么跑来做了脱衣舞郎?当日南华长公主明明说过会对他有所补偿,怎么会沦落至此?南风忘记了裴述和谢樾的存在,有些吃惊地看着俞少青:“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长公主把你赶出来了?”
“怎么可能?”
俞少青笑得十分豪气:“能把我赶出来的人还没出生呢,我就是听说今天你会来这里,春老板又在招新人,我知道你俩的交情,估摸着是招待你的,所以临时客串了一把,怎么样,表演得不错吧?”
俞少青冲南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南风只觉尴尬,躲闪着他的视线,然后不可避免地视线与裴述碰了个正着,裴述的脸色更阴沉了,咬着牙:“夏大人,既然俞护卫专程为你表演,你就留下来继续看演出吧,很抱歉,打扰到你的雅兴了。”
“对,咱们继续,刚才最精彩的部分被打断了,我再来一次。”
俞少青兴致勃勃,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场面尴尬。
南风连忙避开:“不看了,我刚才也是好奇,并不知道这表演这般,这般——”
南风词穷,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字眼,只好含糊带过:“也算见识过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南风说完冲春九娘拼命使眼色,春九娘连忙上前自我检讨:“是我不好,想着让南风妹妹长点见识,也没告诉她到底是什么表演,吓到她了,南风妹妹,真是对不住了,我马上摆酒赔罪,咱们喝酒去,喝酒去。”
南风顺势就跟着春九娘往外走,经过裴述身边时又请裴述先走,春九娘也在一旁相劝,但裴述并不搭理南风,南风只好冲谢樾使眼色,谢樾也是一脸不悦,不过到底相帮着将裴述劝走了。
南风走出房门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俞少青仍在原地站着,笑盈盈地看着她们离开,见她回头,眼睛一亮,脸上的笑意更深,他原本就长得好看,器宇轩昂,加之南风刚刚深入了解过他的好身材,这一笑,看得南风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因为裴述谢樾的突然闯入,最精彩的部分没仔细看,真是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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