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身上带了手榴弹?”
“冤孽已除,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过来帮忙,对了,有手套么?带上!”
老刘头指挥宋宽把秦戈抬到了道中央,身体顺着道路方向摆顺。
然后用匕割破秦戈的七脉,在每个伤口上撒上一层鹰甲,用铜钱在秦戈身上摆了个“释艮阵”
(释艮阵能拔地中阴气,同样也能拔人中阴气,秦戈此时中的是阴毒,且毒已攻心,传统的拔阴材料已经
没用了,所以老刘头才采取这种破釜沉舟的方法。
虽说人体阳盛于阴,但没有一点阴气是不行的,“太阳冲心”
照样是会死人的。
所以此时布在秦戈身上的释艮阵,其火候一定要把握得十分精确,
按秦戈此时的身体状况,偏差几秒钟便可能一命呜呼)。
“刘前辈……您,这是……我觉得,咱们应该抬他去医院!”
宋宽不晓得老刘头要干什么,在他看来,秦戈身中巨毒,
抬下山就医才是硬道理。
“别说话!”
布完释艮阵,老刘头将一块死玉塞到了秦戈的嘴里。
用剩下的赤硝在其身体周围撒了一圈,“看你老小子的命数了……”
老刘头一边嘟囔,
一边用一根鸡喉钉下一张泄阴符在秦戈脑袋前面。
说也奇怪,这鸡喉刚刚钉下,秦戈的身体便抽搐起来。
身上七脉的破口不断流出奇臭无比的黏液,鸡喉上的泄阴符也冒起烟来。
“刘前辈!
我们怎么办?!
我能做点什么?!”
看见这阵势,宋宽慌了,在他看来,这秦戈似乎已经没得救了,人身上竟然能流出这种顶风臭十里的黏液。
“别慌”
老刘头静静地看着,没三分钟,只见秦戈呕了两下,哇地一声一口黑水连同一块死玉一起吐了出来,就在这呕吐的一刹那,老刘头用匕在地上刷地一扫,插在地里的鸡吼
便被连根割断,秦戈身上的铜钱在鸡喉被割断的同时,嗖嗖嗖地向四外飞出。
“秦先生。”
宋宽凑到跟前,战战兢兢地摸了一下秦戈的脖子,现还有脉搏,而其身上那层臭烘烘的黏液
竟然没有了。
“刘前辈,您……真是神人哪!”
这一切看得宋宽目瞪口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目睹人为制造出的所谓“自然现象”
,立刻对老刘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正的神人在底下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