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27章(第3页)

宋轻轻待在厕所间梳头发。

外面一阵阵男人的怒骂声,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碗碎柜倒的声音。

她紧紧握着梳子,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动弹。

直到马春艳惨哭,头发散乱、狼狈不堪地躲在床底下,臃肿的男人再也打不着,只能骂咧地踢了两下床角出门打牌了。

马春艳从床底爬出,青紫眼角和哭红双眼,像枪口般居高临下地盯着蹲在地上的宋轻轻。

她胸腔不断起伏,怨与怒的承载找到了对象

那晚她拿着宋文安笔袋里的铁尺命令她梳头发,没扎好一次,打手心一次。

一次。

一次。

又一次。

宋轻轻哭,凄惨喊疼,肿得像山包的右手颤抖地梳着头发,越疼,越扎不好。

马春艳烦躁地让她不准哭,嫌她聒噪,又骂她别喊疼。

越哭,越喊,只会被打得更狠、更绝。

她终于学会扎头发。

手心、头发、梳子上都是凝固的暗血。

不是不怕疼,是疼怕了,所以永远不哭不喊。

他却让她哭出来。

他让她说,疼。

这个人,她信他不会让她感受到真正的疼痛。

可现在,被他推到地上,远不足那次疼,眼睛却湿得特别严重。

用手背很慢很慢地擦走泪水,她弄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2

他又问她:疼吗?

这声像一把铲子,挖开了她的委屈。

痛从来不是痛本身,而是痛背后有多敏感。

也没多实际上的痛,可被人关心,偏偏会放大痛里的难过。

以前他问过无数次。

只有这次,也只有这次。

宋轻轻难过地低头:“疼。”

她从不脱口的第一声疼,因为他。

“对不起。”

他摸她柔嫩的面颊。

他抱她起来,说对不起,又问她哪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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