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知道了他怎么回事,但还是装作不知道,没把尚逸给供出来。
一声闷雷乍然响起,纪时清皱眉下意识的看了看简晚音的别墅。
尽管心中有些急切,但他依旧不显于色,只沉声问前面的程遇,“苏家小姐现在还和她在一块吗?”
程遇点头,“在的七爷,苏小姐最近都在陪着简小姐。
蒋小姐好像也在。”
纪时清点头,有人陪她,他稍稍放了心。
只是不知道这雷阵雨,要几天才能过去。
他下车朝自己的别墅里走,电梯直升到顶层。
壁灯感应亮起,映到纪时清的身躯上,投下一道高大的身影,长腿迈进走廊,站在了自己房间与简晚音房里的交界处,他停下来了。
静静站了几分钟,他依着心走向了简晚音的房里。
掌心握在门把手上,门被缓缓推开,房里一尘不染,明亮宽敞。
里面的陈设一成不变,只是空旷了许多,关于简晚音的任何东西都不在了,又恢复到了最原来的样子。
他走进卧室内,床铺的整齐,床头柜上瓷制珐琅花瓶里面还有几支已经枯萎的玫瑰花,花瓣已从原来的红色逐渐变成褐色,甚至有几个干枯的花朵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根据花的枯萎程度来看,估计简晚音已经离开了快十天了,从她发烧后开始。
这回不是他赶的了,是人家自己走的。
纪时清眸中的情绪不明,只自嘲的轻笑了声。
这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不是吗?
是他不好,伤了小姑娘的心
纪时清没在简晚音的房里待太久,转头回了自己房里。
酒柜上常年珍藏着近些年来的孤品,每一瓶的价格都是上千万的,尤其是正中间的这瓶龙舌兰酒,是前几天简牧川让人送来的,说是简南洲从上个世纪就收藏到酒窖里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喝,如今为了感谢照顾他的女儿,竟然送给了他。
瓶身是银白色的,镀着一层亮银,就连瓶口都镶了钻,看起来的确与众不同。
纪时清把它拿在手上,细细打量,之前还放着一直不敢动,更别说喝了,觉得愧对简家父子对自己的信任。
可如今,这瓶酒便有了存在的意义。
不过他还是把酒放回架子上,简南洲收藏了几十年都没忍心喝,他自然也不舍得,毕竟这是世界上的最后一瓶。
窗外黑暗无边,雨已经下起来了,被风吹在落地窗前,顺着一道线缓缓流下。
闪电划过天际,房间内瞬间明亮一刹,又转瞬即逝,雷鸣声响起。
纪时清站在落地窗前,朝一旁的别墅望去,但出于角度原因,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连一丝光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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