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高脚杯,倒了一杯伏特加,在浮动的迷乱光影,将液体饮尽,面色不改。
烈酒碰到嘴边的伤口时,不可避免的刺痛和灼热,但他没有停下来。
伴着雷声和雨声,他下意识的想起了之前雷雨天时,简晚音总是撒娇讨好的,目的就是想睡在他的房间里。
简晚音坦率又直白,在撩他这件事上看起来颇有心机,编出来各种花样的理由,却也是最单纯的那个。
是他不好,伤了小姑娘的心。
但也别无他法,总不能他真不顾与简家两兄弟的情谊,与小他十岁的妹妹恋爱吧。
所有的人生阅历和理智都在提醒他,要拒绝,一刀斩断,可再推开之后,轻松感却没有到来,反而是压抑和沉郁。
纪时清喝酒喝到半夜,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就早早的来了公司。
他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文件,程遇站在一旁,似有话要说,看了他几眼又欲言又止。
纪时清头都没抬,嗓音冷漠,“不说就出去。”
程遇看了眼他家七爷嘴角还没愈合的伤口,迟疑的说,“是简小姐。”
纪时清听完后放下了笔,抬起了头,漆黑凌厉的眸光扫向他,沉声问,“她怎么了?”
“简小姐赶了今天最早的一班飞机回了北城,现在已经落地了。”
程遇如是说。
纪时清那双锋利的眼睛垂下,静默了几秒,才徐徐出声,声线很低,“安全就好。”
程遇点头,“您放心,之前安排在简小姐身边的那几个便衣跟着回了北城,现在用不用让他们回来?”
自从简晚音出现了几次意外之后,纪时清不得不派人保护她,但只是远远跟着,并不会打扰到简晚音的日常生活。
纪时清眉眼淡淡压下来,英式衬衫领口松散,露出半截锁骨,倒给他添了几分不羁的气势。
衣袖半卷,手臂青色血管根根分明,透着力量感和张力,手腕上的表带解了,那处的黑色纹身露了出来,纪时清缓缓摩挲着纹身之下皮肤上的疤痕,摸起来依旧有些凸起,他音线散漫,“不用,留在她身边吧。”
“是。”
程遇点头。
“还有件事,下个月初七是‘鼎尚’风投总裁应珩之应总小女儿的一周岁生辰,请柬已经送过来了。”
应珩之,投行圈里神一般的存在,手下有鼎尚、鼎盛、鼎欢等十几个分公司,涉及到风投,餐饮,物流,娱乐等各个领域,是京圈里人人敬畏的角色,像简家这种在北城立足几十年的大家族,也要看着应珩之的脸色做事。
程遇把装饰精致的请柬放在办公桌上。
纪时清点头,“知道了。”
简晚音考完试之后等不及的要回家。
她先给苏可琪道了歉,因为她本是来港城玩的,可因为她的原因,没待几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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