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玉说道,“可一个人的性情和小时候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应该……有吧……”
卫钧迟疑道,“公子你和刚入侯府时也完全不同了。”
“你的胆子也越见长了,竟敢妄议主子。”
赵靖玉瞪他一眼,结束话题,“再给我盛碗汤。”
当晚,谢南嘉还是被赵靖玉叫回了上房服侍。
春芳和红杏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在下人住的屋里一连声地骂袖儿狐媚子。
负责洒扫的丫头阿英实在听不下去,说了句戳心窝子的话:“袖儿昨晚没来,二公子不也没叫你们过去伺候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红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阿英说:“我再说一百遍,也是二公子看不上你们,关袖儿何事?”
把两人气得七窍生烟。
事实上,谢南嘉在上房服侍,只不过帮赵靖玉铺床叠被,沐浴更衣的事都是卫钧在服侍。
床铺好,赵靖玉也没有留她在房间,而是让卫钧把她安排在偏房。
如此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想,赵靖玉只是在做样子给人看。
卫钧服侍赵靖玉上床后,拿了一瓶药送去偏房,告诉谢南嘉,这是极好的伤药,可以促进伤口愈合,并且不留疤。
谢南嘉向他道谢,借口自己左手不方便操作,请他帮忙上药。
卫钧不好拒绝,便坐下来帮她上药。
谢南嘉趁机问道:“卫大哥,我听闻二公子是侯爷最疼爱的孩子,侯爷怎么舍得让他来我们这穷乡僻壤?”
卫钧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世子夫人大丧,府里如今只有二公子最闲。”
终于说到正题了。
谢南嘉心头狂跳,双手死死交握。
“卫大哥说什么,世子夫人没了,怎么没的?”
她借着惊讶来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
“难产。”
卫钧说道。
“天呐!”
谢南嘉捂住心口道,“世子夫人好可怜,那孩子呢,难道也,也……”
她牙齿打颤,终究不敢问出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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