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司鹤摸到枕下一瓷瓶。
是谢漪夜的试验品。
那日与他随口说了魔气有时无法操控,本以为那人没这么好说话,但今日晚膳时谢漪夜却给了她这里头药丸。
司鹤停下调息,想睁开眼却发现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满目雪白。
她管不了那么多,便将丹药塞入口中,一股草药夹杂着灵力自舌尖划开,划入喉间时又带起一番冷冽。
瞬间,她觉得脸上温度褪去几分,也不像刚才那般昏昏沉沉。
但药效几乎是转瞬即逝,下一秒更为炽热的魔气涌上喉间,那一点草药杯水车薪,同一点露水融入岩浆。
喉头一点腥甜,殷红的血丝自司鹤唇角留下。
此时屋外结界也出现松动,她强撑着踉跄起身,想要去加固结界。
却不想眼前依旧一片纯白,就在下榻时,足尖被床幔勾住,司鹤下意识的想用手称地,却落入了一个同魔骨般炽热的怀抱。
“乖一点。”
慵懒撩人的声音如同瑶琴在她耳边波动,随之而来的依兰花香蛊惑着司鹤心神,就好像这人与她是数千年的好友般。
司鹤并不抗拒这人的接触。
许是感觉到女子并不抗拒,男人浅浅的漾了笑。
此时的司鹤大抵没有注意到体内毫无魔骨存在,反而丹田处只有属于她自己的纯澈修为灵力。
男人扯过衣架上的罗衣,将紫罗兰色的袍子垫在女子白皙的皮肤上,骨节分明的手透过那薄薄布料,司鹤不禁颤了一下。
她如同娃娃一般被男人放在榻上坐好,随即司鹤又感觉到男人蹲下身去的声响,一想到自己此刻只有个宽大的袍子敝体,她下意识的将修长的双腿盘起。
“别动。”
男人声音似乎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