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抓住他的胳膊,有些激动,“那你能不能再养一些?”
铃钧笑着拍拍他的手,“可以是可以,就是需要百来日的时间,还要让它们附在人身上走一次山路才算真正的『引路』。”
凌青整眉略忖,百来日……那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七个多月……七个多月还好,自己还能受得起奔波,就是不知道孩子会不会有事。
“别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见他正皱着眉头似乎心里揣算着什么,铃钧拉着凌青让他在榻上坐下。
“在『引路』养成之前呢,你就安安分分地养胎,什么都不要去想……”
说着铃钧蹲下来,像是对凌青的肚子说话那样,“就算他并非你诚心想要的,但是他毕竟己经来了,你就安心接受吧。
能为血亲,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铃钧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凌青只觉有什么啪嗒啪嗒地落在自己手上,碎在掌中,晕开一片湿凉。
凌青抬手摸了摸铃钧的脑袋,突然想起燕云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有情皆是缘,无情相思苦……
那日之后,铃钧便几乎天天往凌青这里跑。
每次都不会空手而来,有时候捎一、两个热呼呼的馒头,有时候是上山采来的可以补身的草药,有几次还端来一小盅鸡汤。
凌青心里很感激,但铃钧却不喜欢听他道谢。
凌青知道,铃钧是把所有对失去的那个孩子的感情,都转移到了自己肚子里这个未降生的小生命上,思及此,便也默许他所做的一切,毕竟只靠自己也许撑不到离开的那天。
凌青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肚子越来越大,自己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
想在徐家村时,虽是在偏僻的山里,但那时候至少衣食无缺,阮素雪又有着一平好厨艺,知道他看到汤药就发怵,便变着法子给他做药膳,一顿顿的补,都把他补圆了好几圈……
想到这里,凌青不禁侧首看向窗外,此时已入腊月严寒,外头铺了一层薄雪,眼看着就要过大年了,这里依然萧条如故,冷风自窗缝间漏进来,屋里就一个小火盆,还是铃钧给找来的。
凌青回过头,视线落在面前的火盆上,烧得发红的炭木亮着莹莹烁烁的火点,散着儿乎感觉不到的热量。
去年是和阮素雪在徐家村过的年,也是怀了这些时月。
屋里四周都放了火盆,烤得暖暖的。
阮素雪在前屋招待村里人,他则因为把祈昭当小猪崽一样的抱,被阮素雪留在后屋,怀里揣个瓷枕练习怎么抱孩子。
那时候他还对阮素雪说,今年没能陪到爹娘、没有尽到孝道,但是明年他们就可以和孙子一起吃团圆饭、颐养天年了……想想明明才就一年前,却似乎已经是经久来年的旧事。
还记得那年除夕满屋子飘醉的酒香;他还记得自己抱着祈昭和他玩头碰头,逗得那傻小子咯咯直笑;他也同样记得,那段热闹的日子里,他在午后偷了一会儿空,搬了张躺椅到院子里,和肚子里安静的小家伙一起晒着太阳打了会小盹……
那是一段极为短暂但在他记忆里却又很美好的时日。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北风卷着几枚雪片呼啸进来,又很快被来人阻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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