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年轻就是猫一阵狗一阵的。
喻姝做梦也没想到,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这种谈正事的严肃场合……好吧,她反正是麻了,一副普通女人的含羞带怯样儿。
“不进则退。
余老惯会玩笑晚辈。”
郁拾华纯粹打着太极,姿态闲适,完全无视了不远处桌上的一沓文书。
余老笑呵呵看向喻姝:“我今儿叫人备了一套熊猫金币,给你把玩正好。”
喻姝一个头两个大,当年她在被问需要什么时,胡乱点了个身侧酒店的年节金钞宣传图,这下一发不可收拾。
还不如直接说金条呢。
这种金钞金币都不好兑钱的。
“谢谢余老。”
喻姝并不擅长这种场合,只闷头道谢。
接过礼盒的手却感受到与预计不同的重量,这是多少枚金币诶……
“你小心。”
身侧男人轻轻搭了把手,“去帮着一起看看茶点,别乱晃。”
如往昔般的对话。
他了然于心,万事有数;她温默含蓄,言听计从。
喻姝应了个好字,便微微撑了下榻榻米,稳稳起身。
她也不是三岁小孩,哪里会乱跑。
茶室的后门梅香凛冽,一眼看去红白相间。
喻姝立刻打了个喷嚏,拉紧了身上的披肩,手心捧着茶杯,试图汲取点温度。
她呆呆望着极为安静的梅园,心神逐渐松散。
“郁拾华除了被诟病为人过于冷僻这一个不算毛病的毛病,几乎是完人。”
宁安惠拎着一盒中式茶点,不知从哪儿转了过来。
喻姝心里十分认同:“他很符合我对有钱人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