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姨大概想不到,这两个年轻人现在都在暗暗期待看到对方的容貌——多么典型的外貌协会主义。
“谢了。”
钟威接过豆浆。
豆浆上插着塑料吸管,而塑料吸管顶端明显有被咬过的痕迹。
豆浆的重量也是大约半杯的重量。
想必是她没注意,递错了。
钟威无声勾了勾薄唇,觉得好笑。
他颇为无聊地用手了拨正吸管,将吸管顶端被咬扁的地方重新捏鼓。
然后揭开了豆浆的杯盖,将余下半杯豆浆一饮而尽。
是温热的,带着些清甜味。
娇姨边开车边问他:“你跟班上的老师请假没?”
钟威言简意赅:“没。”
娇姨扬眉:“没请假就跑出来了?”
“嗯。”
娇姨命令:“打个电话给老师说一下。”
“不用,他们管不着我。”
“靠,你小子。”
娇姨低咒:“野得很。”
过了一会儿,何意知捧起豆浆正要喝,才发现这杯连吸管都没插,是杯新的。
完了,那刚才递过去的岂不是她喝剩的半杯?!
好尴尬……
犹豫几秒,何意知颤颤开口:“那个,钟威,刚刚给错了,你手上的是我没喝完的半杯豆浆。”
“知道。”
何意知尝试提议:“那你…把我那杯……”
钟威泰然自若:“我太渴了,就把剩下半杯喝完了。”
何意知头皮一麻,后悔自己刚才就不该提这一嘴。
钟威的声音再次从后排传来——“没用吸管喝,我打开盖子直接喝的。”
吸管……那根被她下意识咬得扁到不像样的吸管。
唉,所以说尴尬真是自找的。
为了缓解尴尬,何意知装淡定道:“那要不这杯也给你吧。”
结果钟威不配合:“我不渴了。”
娇姨嗔怪:“不喝也帮你知知姐拿着!
有没有点绅士风度。”
“没有。”
钟威朝车座前排伸手,轻声道:“拿来。”
何意知眼皮子底下出现了他的大手。
手的骨骼粗且骨节长,显得手修长宽大。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