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有些被冻红了,青筋在紧实粗糙的皮肤下微微凸起。
是典型的男生的大手。
她小心翼翼把豆浆杯放到钟威的手心。
然后车里气氛陷入沉寂,只剩娇姨随机播放的一首老歌《走天涯》还在发出声响。
不一样了。
何意知心叹。
九年前见面时,钟威还是个小孩子,个头还没她高,现在一晃眼竟成大男生了。
何意知想得有点犯困,就靠在椅背上打瞌睡。
“知知啊,困了?”
娇姨问。
“有点…困了…”
何意知迷迷糊糊回答:“早上起得太早了……”
话还没完,就又打了个悠长的呵欠。
“也是,从麓城赶来江城还挺远的,你今天也辛苦。”
娇姨善解人意道:“你睡会儿吧,不吵你了。
把大衣穿着,别搞感冒了。”
“有点热,大衣披着就行。”
何意知刚说完,就没了声,陷入沉睡。
一直睡到车在官仓镇老家门前停下,何意知才醒来。
此时老屋内尤其热闹,已经有不少邻里亲戚了,都是来吊唁何老太爷的。
这阵仗,看样子又得“被迫营业”
,和各路不熟的亲戚尬聊一番。
何意知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推开车门,下了车。
乡下吃饭时间早,现在才下午四五点钟,却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点了。
亲戚们围了几桌,正在吃饭,以及谈天。
“四伯!
回来了?”
娇姨热情地招呼门口弓腰驼背的老头:“您看,咱们大学生多有孝心,今天赶回来了!
您说知知是不是还没长变,文文静静跟个高中生似的?”
“是咧,”
四伯眯着昏花老眼瞅她:“还真跟以前一样,没长变,秀气,好看!”
何意知礼貌地回答:“您也和以前一样,身体还是这么硬朗。”
“嘿嘿,小姑娘挺会说话,”
四伯笑着说:“进去吃饭吧,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所以吃饭没等你们。”
钟威与何意知一前一后走进去。
何意知身高一米六二,不高不矮,身量偏瘦。
今天穿了件温柔知性的浅驼色大衣,大衣底下露出小腿,黑色打底袜紧紧勾勒了她的纤细腿型,流畅的线条里没有一丝多余赘肉,腿腹处也没有鼓起的肌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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