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慕连枝的人,桑夕本能就放缓脚步往一边假山树后躲去。
竖起耳朵探了探头,就见不远处的墙角抱膝蹲坐着一个小丫鬟,此时,另一名丫鬟正在拽她,似在催促、又似在安慰。
“哪有?我就是难受,你看我们二房都过的什么日子,老夫人当家都快没人把我们当人看了,以后可怎么办?”
“二房没男人倚仗小姐能有什么办法?你也少说两句别再给她添堵了,都是命啊。”
“我是着急啊。
听说新罗国的公主这几日要来访、还是奔着联姻来的,那芝麻绿豆点地,想也知道皇子郡主肯定瞧不上,世人皆知新罗国最尚武,听说他们那儿的女人对武将情有独钟、尤其喜欢战场上下来的,咱大爷可也是,这才刚进个姨娘要不小心再来个公主,到时候哪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你快别瞎想了,大爷都娶妻了。”
“那又如何?说句不中听的,年轻的少有业绩,年老的又丑,真正上过战场、现在身在京城官职不太低又不算太高的有几个?你们就没发现咱大爷被放回来地时间点有点巧、还很突兀?而且,他受地伤还都全在看不见的地方。”
“你这一说还真是呢,不过,那也该是大房操心的,我们二房也不可能再坏了。
最该担心地该是那桑姨娘,孩子小、她又不讨大爷喜欢,以后不管再进个平妻还是姨娘、是不是公主,她肯定才是暗里被针对磋磨的那个。”
“也是,我们女人可真难,没男人不好过,有男人不受宠可能还更惨,哎~”
“所以说,夫为天,什么也没男人的恩宠跟先机重要啊,咱小姐不就是时运不济吗?现在也是没辙。
快回去干活吧,明天还有宴会呢,咱们可不能出错。”
两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渐行渐远,桑夕的脑瓜子整个都嗡嗡的,最后只剩了四个字在飘:
恩宠、先机。
……
翌日,侯府的宴会办地颇为隆重,为了迎接、招待贵客,府里特意添购了不少鲜花盆景,一早还放了鞭炮。
这天,慕连枝也是早早起来陪同,打扮地却很低调,衣服是极简洒金的米色调,头上搭配的也是黄色绒花跟珍珠流苏珠钗,美而不艳,略显宽大的衣服只衬得她弱质纤纤,有种病态的我见犹怜。
这一天的她是不显眼的,人群中,她不是走在边角就是走在最后一个。
一行人寒暄完就轰轰隆隆往后院花园凉亭走去,走在最后,慕连枝的视线却一直没忽略周遭的动静:
奇怪,来了这么多宾客,男男女女,不乏世家高官,怎么都没见凌少匆?
这种场合,难道不该是进士出身的他更游刃有余?
凌尉迟以前则是最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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