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快,连针线笸箩都给忘了拿。
慌慌张张的出了曲家大门,在门口站了会,寒风凛冽的刮在身上,她想,她一定是脑子被冻坏了,才会过来特特说这么番话!
想着,阮初秀背后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比当初想要偷肉包子时被当场抓住,还要更加羞恼!
“二伯娘过来干什么?”
曲阳从后院过来,恰巧看见阮张氏急急的出去,那步子迈的,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阮初秀脑子还有点懵呢,她傻傻的指了指针线笸箩。
“送尿布?”
曲阳看了眼,拿起一个尿布打量着,挺满意的说。
“二伯娘这针线活真不错,摸着很舒服。”
说着,又问。
“她是不是还有旁的事?”
“没有。”
阮初秀摇了摇头,还是有点呆呆的。
曲阳拧了下眉头。
“就过来送尿布?”
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
说了几句话,阮初秀缓过神来。
“还跟我道歉来着,说上回在客栈是她不对,她这是怎么了?”
“没别的事?”
阮初秀点着头。
“对啊,说完她就走了,走的特别快,连针线笸箩都给忘在了这里。
喔,对了,还问我家里要是有面料,近来是猫冬,左右她时间有点多,可以帮着再做点小衣物。”
“估摸着跟业山有关。”
曲阳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里。
看了眼针线笸箩。
“我送过去?”
“送过去罢。
顺便拿点蜜饯和糕点过去。
她既然过来说了话,好歹也是长辈,得给她点脸面。”
仔细想想,阮初秀觉得阮张氏这人有点逗呢。
曲阳没意见,拿了几样媳妇近来不怎么喜欢吃的蜜饯,用油纸包包好,又把尿布都拿了出来,拿上针线笸箩。
“我去去就回。”
“没事,你去吧,我眯会儿,还有小灰和小黑在呢。”
被点了名的俩只狼狗,抬头看了眼俩个主人,甩了下尾巴,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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