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拿着针线笸箩,蜜饯和糕点直接搁在笸箩里,刚要踏出大门,就听见丈母娘在说话。
“业山娘,你怎么站在外面?多冷啊,快来屋里坐着。”
阮永氏起身进厨房呢,谁知打开屋门看见了二嫂,傻呼呼的站在寒风里吹着,她虽有点看不上二嫂,到底还是开口招呼了声。
阮张氏猛得从思绪里回过神来,见着三妯娌和气含笑的神情,不知怎地,就有点眼热,突然说了句。
“初秀娘,以前我待你多不好啊,你说你这人,怎么就不记仇呢,忒心软了点,还待我好言好语的。”
“都过去了,说这个做什么,现在日子过的多好啊。”
阮永氏觉得二嫂有点不对劲,转念又觉得,二嫂怕是良心发现哩,正好给她念叨念叨。
“业山娘,如今你家业山多有出自,还有业青业康,咱们呐,就好好的过日子,甭整些有的没的,你说是吧。”
“你就真不恨我?”
阮张氏问了声,话里带着些许的哽咽。
恨。
怎么可能不恨。
毕竟都是阮家人,且分了家,一天难得说上句话,现在过的多舒坦啊,也就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阮永氏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话却没这么说。
“老话不说一笔写不出两个阮字来,别站外面说话啊,进屋呗,外面多冷啊,看把你的脸都冻红了。”
“不坐了,我得回家去。”
阮张氏摇着头,对着阮永氏露出个笑。
“初秀娘,你是真好啊。”
阮永氏嫁进阮家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到二嫂笑的这么真心真意呢,她有点头皮发麻,不知怎么的,心跳忽得就快了起来,在她走神的功夫里,就见二嫂已经走了十几步,有了点距离,想了想,她也没有接话,进了厨房里。
曲阳眯着眼睛望着阮张氏越走越远的身影,莫名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的直觉很准,曾救过他的命。
没怎么想,见人越走越远,曲阳大步追了过去,走近了些,才喊。
“二伯娘。”
“嗳,阿阳。”
阮张氏回头看着他,目光落到了他手里的针线笸箩上,自然看见了里面放着的两个油纸包,份量还不少呢。
“初秀说你走的急,把针线笸箩给落了,我寻思着怕你要用,就送了过来。”
曲阳把针线笸箩递了过去,又道。
“二伯娘的针线活真不错,那尿布做的很好,哪天得了空,家里孩子的小衣物还得你帮把手,初秀你也知,她都不会拿针。”
阮张氏怔了下,笑接过针线笸箩。
“行。
回头拿了面料来老屋,左右我这些天也没什么,猫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曲阳略略颔首,欲要离开时,没忍住,提醒了句。
“二伯娘……”
开了口却不知要说什么。
阮张氏看着他欲言又止,一头雾水。
“近来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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