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胡爷爷说起这事,胡爷爷见我铁了心不愿意回阮家,就跟我说了个事情。”
打好了铺垫,阮初秀开始说正事。
“娘你知不知道山里住了个猎户,胡爷爷跟他关系好,我这山洞周边就是请他在深山里寻了些大猫的粪便,才一直平平静静的没出事。
昨儿由胡爷爷领着,我和那猎户见了面。
娘,他虽说看着煞气重了点,却是个极好的人,昨儿上午见的面,中午他就拎了个小陶罐过来,里面是炖好的鸡汤,满满一小陶罐我都喝了个干净,下午他又拎了个油纸包送来,特意下山买的糕点给我解馋,还有喔,娘你看那小灶,是他重新堆砌的。”
山里住的猎户,阮永氏倒是知晓些,也曾远远的见过几回,长的高高壮壮,脸上有道大疤痕,面无表情看着挺吓人。
没想到,心地这么好。
阮初秀还在继续说着,满脸的笑,双颊红晕,眼眸明亮,容光焕发的模样。
“昨儿下午他过来时,我们说着话,我说往后要孝敬父母还要爱护弟弟,问他愿不愿意,他说可以。
后来我又说,胡爷爷愿意的话,就接过来一道住罢,他说可以。
娘,我觉的他是个好人,虽然年岁比我大,看着不好相处,其实是个细致妥当的,反正我也快到年岁,与其被奶奶指个人,还不如和阿阳哥成亲。”
“你,你想嫁给他啊?”
阮永氏听女儿说着,也觉的这猎户不错,可她是个母亲,却觉的这样的女婿还是差了点。
“他没田没地,就靠着打猎为生,要是哪天伤着了或出了事,你怎么办?上面没个父母照应着,等你们生了孩子,日子会艰难的,还有啊,没个兄弟姐妹帮衬,到底是单薄了些,他人好归好,可你得想清楚,女子嫁了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住在山里?对他的来历,咱们可都不清楚,就怕万一有个甚不妥当的,也说不定。”
阮初秀沉默了会,然后,仰头看着母亲。
“娘,纵然他有百般不妥当,可我跟着他,能吃饱穿暖,用不着吃苦受累,能好好的养着身子,往后的事,我想,只要我俩努力经营着,都是可以解决地。
我跟着阿阳哥,将来是看地见的,可我若是回了阮家,这被天花掏空的身子能撑多久,我不知道。”
阮永氏把闺女紧紧的搂在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初秀说的没错,山里的猎户再怎么不好,至少他是疼着护着初秀,可回了阮家,当爹娘的没出息,就是想疼着护着也办法,一个孝字压在头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忍着受着熬着。
☆、第7章
哭了会,阮永氏轻轻的抚着女儿的额发,目光柔和满满的全是慈爱。
“你想的透彻,也看的明白,我和你爹也就放心了。”
鬼门关走一遭,原本就懂事,现在已然像个大人般,都有了自个的主见,是好事,她却觉的心酸,闺女在生病的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成了现在这模样,她连想都不敢想,每每想着就撕心裂肺似地疼。
“娘。
这事你跟爹通个气,然后呀,再告诉大伯和大伯娘。”
阮初秀垂眼,细细的接着说。
“我和阿阳哥说,不需要他准备什么,反正准备了也得落到奶奶的手里,不如留着我们自个用,不出聘礼,奶奶肯定会闹,让大伯出面压着罢,反正当初是奶奶自个说的,要麽就把我扔山里自生自灭,要麽她就撞死在家门口,这是她说出来的话,我是被阮家丢弃的。”
阮永氏知道这样是好的,嘴里却道。
“初秀这样太委屈你了,哪个姑娘家嫁人男方不出聘礼,往后你在村里可就没法抬头了。”
“这算什么,阿阳哥送了聘礼,奶奶会给我准备嫁妆?只怕连身体面的衣裳都没有。”
阮初秀扁扁嘴。
“最后还不是得爹娘自个想法子,给我寻摸衣裳和嫁妆,有二婶在,还落不着好呢,不知道得怎么嚼舌头,回头奶奶还得怨你们,本来这趟我生病,奶奶就没出钱,全靠着爹娘和大伯大伯娘,奶奶看在眼里,指定不痛快,憋着口气呢,只这会她理亏,底气不足没敢闹腾罢了。”
阮初秀越说越气。
“脸面又不能当饭吃,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和阿阳哥住在山里,平素也不和村里来往,再说阿阳哥气势足着呢,只怕旁个也不敢当着面指指点点议论,娘,没事的,就一阵的事儿过去了也就没什么,就是不能便宜了奶奶,她都没把我当孙女。”
阮永氏听着闺女说的一套一套,忍不住笑出了声,点了下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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