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病了场,这嘴皮子倒是越来越利落,也好,你怎么想就怎么着罢。”
说着,沉默了会,认真的说了句。
“待着分了家,日子就好过,你们时常过来走动,他那边没个帮衬,可你下头还有俩个兄弟呢,都是一样的。”
想了想,又多添了句。
“要是近三五年里能分家,你差不多就该有孩子了,我啊,也能来给你们俩口子张罗张罗。”
事情算是说定了,娘俩细细叨叨的说了番话,倒是愈发的亲昵着,阮永氏走时,阮初秀恋恋不舍的陪她走了好长一段路。
今个有点耽搁,阮永氏回去时,已经过了早食,厨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连碗粥都没有留下,阮程氏就坐在正屋的屋檐下,阮永氏喊她时,她也没个反应,眼见三儿媳自厨房走出来,才刺了句。
“还知道要吃早食啊?我道你不知道呢,大清早的就没了影儿,知道的是你在割猪草,不知道的你以为你在山里干什么,别人家的媳妇手脚利落,一早上都割好几趟,你倒好来回就一趟,还有脸想着吃早食。”
阮永氏装着没听见,默不作声的往东厢走。
不料,阮程氏却没个罢休,大声喝道。
“站住,上哪去?”
“娘我回屋里把衣裳洗出来,再去菜地里忙活。”
阮永氏想着早晨在山里大闺女说的话,眼眶氤氲了层雾水。
初秀还是别回家里的好,回来了,被天花掏空的身子骨说不定真得折在家里头,回头得好好的感谢胡大夫,庆幸有他在,还有结干亲这事,也得办实了才成。
阮程氏骂道。
“指望着你一早上就打了一蒌猪草的干活劲,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
“娘,菜地里的活要紧,得赶紧撒了种,过阵挑镇里买卖呢。”
阮刘氏从屋后晾完衣服回来,温温柔柔的插了句。
“就没见过谁家的儿媳整日里往山里跑,还大清早的天都没亮透,也不怕起什么闲话来。”
阮永氏满脸嘲弄,嘴脸十足的刻薄。
三儿媳平素最是老实温顺,私下攒钱倒是攒的欢,还有大儿媳,瞅着温柔懂事,也是个表面货。
泼脏水似的话,阮永氏听着身体直打哆嗦,忍了又忍,咬紧牙关死死的忍。
不能顶嘴,真顶了嘴,闹起来,婆婆再怎么不是,说的也是她这当儿媳的,再者婆婆不怕丢脸,她还要脸呢,传到外面多事的八婆嚼两下舌根,不知道得变成什么样。
阮于氏在屋里给小儿子喂奶,听到这里,忍不住拢好衣裳,抱着吃饱的儿子走了出来。
“奶奶你都活了大辈子,说话能不能经点脑子?上下嘴皮子一碰说的轻巧,这话传到外面,有这么个没事给自家媳妇乱泼脏水的祖母在,阮家的子女还要不要嫁人娶媳妇?”
二叔子业浩和小姑子如秀,一个十七一个十四,正是说人家的时候呢。
阮于氏底气足,是有原因的,她是隔壁上阳村于屠户家的幺女,上面足有六个哥哥,打小就被父母哥哥嫂子们宠着护着,所以才养成了个直脾气,受不得半点气,甭管你长不长辈,她有理她就大声呛回去。
“娘。
业兴媳妇这话说的不错,咱们家好几个孙辈正在相看人家呢。”
阮刘氏垂眼不紧不慢的说着,面上不显,就跟看见蛆似的犯恶心。
婆婆近两年越老就越尖酸刻薄,尤其还有个二弟媳在旁边煽风点火,得好好的想法子分家才行,再这么着,日子没法过了,也是三弟媳忍性好,细究起来,比她可命苦多了,三弟一家子同样为阮家累死累活,文善好歹在阮家能说上话,婆婆待他们略有顾及,三弟一家子就只有挨骂忍受的份。
被大儿媳和孙媳妇呛着,阮程氏脸上挂不住,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把火撒三儿媳身上。
“我看你挺闲,一会我去趟镇上,多接点绣活回来,忙完了地里的活,你就赶紧给我做绣活,业浩如秀业山,眼看要嫁要娶,这一两年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说着,视线落在大儿媳身上。
“你也一样,业浩如秀可都是你的孩子,多上点心出点力,没得办事的时候到文善耳边乱嘀咕,嫌东嫌西道长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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