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虽然正式拜宋灼然为师,得他赐下学名,但并不经常见面,上课隔着帘子,周围跟着伴读丫鬟,以及教养嬷嬷等人。
宋灼然收下男女两个学生后,便上午教导林隽,下午教导黛玉,此举正合了黛玉的心意,她早上料理完诸般事务,随教养嬷嬷学习规矩、女工,下午的清闲时光正好用来上课,除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外,亦学金石、医道等等。
宋灼然惊叹于黛玉的闻一知十、举一反三,但他并不精通医术,黛玉学的是药理,以及诸般饮食禁忌。
这一点林隽很满意,这时代的宅斗可是他想象不出来的,不必在饮食上下毒,只要动动手脚,不该搭配在一起的食物给你送上来,不小心的话立即就会出事。
林隽上课的时候,黛玉照顾林秀,反之,黛玉上课后,就是林隽照顾林秀。
林秀年纪小,又无母亲照料,姐弟二人心疼他,都是眼错不见地守着,寸步不离,即使有保姆嬷嬷和十几个奶娘丫头照顾,他们也不放心。
贾敏留下的心腹陪房王锐家的等人都随着黛玉管家理事,玫瑰牡丹跟着保姆奶娘照顾林秀,紫薇翠菊跟了林隽,加上水仙芙蓉他也有四个大丫头了,还有五六个二等丫头,黛玉身边除了茉莉和石榴外,则留下了素兰雪莲两个,另外配着雪雁等五六个二等丫头,剩下四个大丫头带着几个二等丫头留在正院服侍林如海。
姐弟两人每人多了两个大丫头,宝珠章盛处也各添了两个,不曾怠慢冷待他们。
即使黛玉和林隽另拜名师,依然待他们如故。
年下凤姐因又有了身孕,即使贾母命她多照顾黛玉姐弟三人,一时也来不得了,只打人送了年礼,黛玉忙回了礼,又命来送礼的人回去代她道喜。
贾家来的人才走,薛家打人送礼来了。
因薛蟠乃是极爽快坦荡的人,记得林隽待他不若旁人,闻得母妹送礼,巴巴地从铺子里弄了许多东西来,多是进贡宫里头的,让人送到林家。
黛玉感念她们一番好意,又见薛家送的布料饰东西都是素色,不觉动了心思,便对林隽道:“他们家倒知礼,还记挂着我们,送的东西还罢了,难为的是一番心意。”
林隽抱着林秀正在欣赏黛玉新绘的画作,抬头笑道:“姐姐按着礼单回礼,让他们来送礼的人一并带回去罢。
咱们家守孝,即便是下人,也不该随便登门。”
居丧之家,不赴宴,不吃酒,不做客,不宴乐。
当初他一直不明白原著中黛玉作为荣国府嫡亲的外孙女,盐课御史的女儿,为什么只带一个奶娘一个丫头,现今才知皆因守孝的缘故。
黛玉热孝中,本不该去荣国府的,偏是贾母来接,执意务去,只得去了,下人也只能带必不可少的奶娘和贴身丫头,多了会给人家带了晦气。
正门仪门更不能进了,守孝之人进别人家,不管身份高低,只能走角门和后门,以免坏了人家的风水。
即使如此,林隽依然认为荣国府怠慢了黛玉,房舍只是小事,毕竟黛玉年纪小,只有六岁,但是作为嫡亲妹妹和嫡亲姑姑的贾敏去世,贾赦贾政兄弟以及贾琏贾宝玉等人都该着九个月的功服,偏宝玉和凤姐出场,都是一身大红,满头金饰。
黛玉点点头,道:“依你。
我记得薛家姑娘才学不下于我,不如送些笔墨纸砚新书。”
林隽道:“听姐姐的。
薛姑娘还罢了,据说读书识字天分极高,那薛家大爷却是最不喜读书的主儿,可别送这些劳什子刺人心。”
黛玉为难道:“薛太太和薛姑娘送绸缎吃食饰都使得,给薛姑娘的笔墨纸砚新书是我见她才学不浅方额外添上去的,这爷们不送这些笔墨东西送什么?外祖母家的舅舅表兄弟侄子们,送的都是这些,并没有例外的。”
林隽顿了顿,不妨瞅见放在床上给林秀顽的几样玩器,灵光一闪,便道:“师父给我们的玩器还有一箱子,挑几件稀罕的送过去便是。”
黛玉嗔道:“他们家是皇商,在户部领差,做的是宫里的生意,什么稀罕东西没见过?”
这时,林秀哼哼唧唧起来,林隽忙叫奶娘道:“弟弟饿了,快带他去吃奶。”
等奶娘抱着林秀到里间,方回头对黛玉道:“未必。
师父这些东西都是从海外带过来的,在咱们天朝极难见到,便是有也无妨,横竖就是个心意。”
黛玉只得依从。
薛家收到回礼,薛姨妈感慨万千,道:“林姑娘虽然小小年纪,办事却妥当得很。
自从林太太去世后,都是她管家,且管得井井有条,在扬州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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