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脱皮的嘴唇疯狂颤抖,手也止不住发颤。
她在害怕。
裴沉笑了声,朝外喊道:“老王,把客人请出去。”
他看了下堂前的黑钟,“还差一个小时抬棺,刘嫂子,不如我们速战速决?”
他皮肉一扯,笑的邪气,单手将刘嫂子拉了起来。
堂前列祖列宗,堂侧是刘家的亲戚,几个大汉站在刘嫂子身后,似乎不让她走。
穷山恶水,哪有什么善男信女。
裴沉后退一步,保镖将堂前围住,只听男人慢条斯理:“配合点,不然打搅刘厂长安息了,各位也不想看到混乱的场面吧?”
欺软怕硬。
刘嫂子起了身,相关人士都被请进了后院。
“裴总,您说的我们都照办了。
大不了……”
刘嫂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哆哆嗦嗦地含着眼泪,看着家徒四壁,“我们老刘得罪了你,看在他已经没了的份上,要不就算了吧?”
“大不了这钱我们不要了!”
此话一出,副厂长从外面闯了进来:“嫂子!
你可别乱说!
这是我们小裴总!
是裴总的弟弟!”
听到这,刘嫂子脸色都白了。
哑口无言,不打自招。
显然刚才被他吓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