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抽烟,一根又一根。
脑子里烦得很,都是刚才她哭得模样。
她推开自己,睁着眼睛,问他,“你这算什么?”
是啊,这算什么?
“阿一。”
窦宇舒从后面来,拍拍他的肩膀,“这大晚上的,怎么想起来约我喝酒?”
“坐。”
他拍拍沙发。
窦宇舒看着地下的烟头,“抽这么多烟,不好。”
“恩。”
他依旧回答的冷淡。
窦宇舒打开酒瓶,倒了满满两大杯,递给他,“我伺候你。”
他淡淡哼了一声,举起杯子来,酒水入胃,却依旧哭的厉害,微微皱眉。
“你这个人,独独一个她让你的情绪不受控制。
从前是,现在也没变。”
窦宇舒叹口气,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又是满满一大杯,“阿一,你何必呢?”
“你都说了,独独一个她。”
闻瑾一扬扬头,把手中的火星蹭灭,“这世上只有一个的她,你说我何必?”
独一无二,又怎么可能被取代。
“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去找她,是因为你自己也没有过的了心里的坎儿。
还是自责,还是内疚。”
窦宇舒也陪他一杯灌下去,“可是如果总是这么耗着,对你们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闻瑾一低下头,没有说话。
当时,他是不是把某些东西,把在部队里的信仰,部队里的说一不二看的太重?闻瑾一扯了扯衣袖,又是一杯苦酒。
窦宇舒也不劝他,心里难受,男人,总不能哭,抽抽烟,喝喝酒,也就生生挺过去,这么多年,他又何尝不是?每次想起来,依旧觉得心疼的厉害。
“老窦。”
闻瑾一突然叫他。
“我是不是不该去征求原谅?”
该,或者不该。
有什么定论?窦宇舒撇撇嘴,“人不要总被过去的事牵绊了手脚。”
可,有些事,是不是一直都过不去了。
萧媚见时简简眼睛红肿,问道,“你怎么了?眼睛这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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