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曹性过得倒是蛮轻松惬意的,虽然在旁人看来,他忙碌不堪,但是曹性只求心安理得。
曹性基本上就住在衙门中了,当然有时间的话,他也会去秦爷那里跑一趟,一是对秦爷表示感谢之意,毕竟这个位置,还要多亏秦爷打点,曹性才能获得,二是看一看灵巧姑娘,好在苏灵巧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彻底的康复了,曹性去找她,她经常不在,若问去何处,只能告诉你,又在春香楼,无数达官贵人再度被她的花枝招展,迷的晕头转向。
不过这些事也只是很平常的事,曹性每日呆在县衙中,兢兢业业的做自己工作外,还要防止那些世家的算计,若是说他精神上一点压力都没有,那绝对是假的,为了消除这些压力,曹性也找了一些乐子。
总的来说,在边云县的县衙中,都是以那些世家贵族弟子任职的居多,既然如此,那每逢这些世家弟子犯的错误,或者是公务没有完成,那么曹性逮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按照官职来说,曹性的官职和尤铁是平级的,在边云县也就只是在段柯一人之下而已,段柯对于曹性的这些事根本不管,反而对曹性大加赞扬,说他把风气整的很好,所以曹性骂人骂得也更加卖力。
底下的那些世家官员苦不堪言,平时他们都是懒散惯了,把手里头的工作全部交给那些无权无势的人去完成,然而曹性一上任局势完全变了啊,那些无权无势的弟子,自然对曹性感恩戴德,但是他们这些世家贵族的弟子日子就有些惨了。
最为苦逼的是面对这种局势,他们还偏偏不敢说些什么,因为他们若是敢说这些话,那么来教训他们的就不是曹性了,而是那个周黑子了。
周黑子脾气又不好,一言不合,拿着手中的铁棍便是一阵乱打,反正七八个壮汉一起上,都拿不下周仓一个人,并且周仓打着打着身上的武艺也在逐渐的增长,如今已经趋向于武道六重的水准了。
虽说曹性工作开心,玩得尽兴,不过在他的心中也时刻提防着,那些世家贵族对他的封锁,根本没有对其造成一点影响,所以世家贵族的那一些招数,在曹性看起来就是笑话,现在那些世家贵族的弟子被曹性整的如此之惨,那些世家贵族,肯定不愿就此善罢甘休,曹性敢笃定,他们一定还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果然,在某一天之时,曹性在县衙中办公,突然从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人曹性定神一看,发现做人穿着自家伙计的服装,应该是自己府中的人,曹性连忙问他究竟出了何事?
那名伙计回答道:“东家,大事不好了啊,那些世家贵族弟子,一个个喝的醉气熏天的,来我们农场捣乱,现在已经被陈虎大哥所制服,正押往衙门这里来,请你为我们做主啊!”
闻听此言,曹性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拍了拍这名伙计的肩膀,这名伙计估计平时就是被那些世家贵族的弟子欺负怕了,所以才表现得如此慌张,但他没有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至少他面对那些世家弟子,可以挺直腰板说话了,而那些世家弟子也绝对不敢乱来些什么。
曹性让他先回去,随后和周仓淡定的走出了办公屋之内,来到了衙门之上,过了不多时,陈虎带着伙计气势汹汹的把七八个世家弟子押上了公堂,此刻那七八个弟子,脸上赤红一片,想要说话,但是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曹性和周仓看见他们如此模样,真的想扑哧一声笑出来啊。
只能说这七八个世家弟子的运气有些霉,今日喝醉了酒去耍酒疯,他们一合计准备放火直接烧了曹性的农田,毕竟曹性家中的防御实在太过于森严,他们打不进去,所以就只能选择农地来下手。
他们买了一大罐酒,点燃了火把,准备投向农地,然而当他们还没有靠近农地,就已经被发现了一大片狗吠声,直接把他们吓破了,但他们定神一看才发现,在每片农地的周围都有一棵大树,在那棵大树下,正匍匐着一只凶巴巴的狗,此刻正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们,若非有铁链子绑着,估计那几条狗早就扑上来了。
听到了狗吠声,不用周围的农夫出动,陈虎便火速带着人出来将那些弟子包围,人赃并获,那几个弟子本来就喝了脸上红一片,结果被陈虎等人痛殴一顿,现在更是鼻青脸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于这一切曹性只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狗狗真的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可以用来看家护院,更可以用来抵御外敌。
家中养的那几只大黄,只是最普通的中华田园犬,然而就是这些狗,他们是最忠心最机警最可靠的。
过了不多时,段柯等人升堂审案,尤铁也是带着人走了出来,看着跪着的那几个弟子,尤铁不禁皱起了眉头,将眼神望向了曹性,而曹性则是对其摊了摊手,表示一脸的无辜。
段柯刚刚宣布升堂,陈虎就马上站了出来,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交到了段柯的手上。
“禀告段县令,这几人今日发酒疯,想要到我们家农场,把我们家农场一遍,现在被我人赃并获,不过在我们说要将他们押送公堂之时,他们却是酒醒了,连忙说道这件事并非他们阻止,而是另有其人!”
段柯一听这话心中一惊,他看了看旁边的曹性,曹性还是依旧如此的淡然,但尤铁已经被吓得不轻啊,他连忙看了看四周,其他官员都还比较淡定,但唯有他的兵曹朱裂显得有些慌张。
而曹性心中则是乐开了花,对于这些弟子率先审理,这是曹性教给他们的,不过曹性也知道这件事的手笔,估计不是出自于陈虎,而是出自于车武。
段柯看到这里,也不多说一些什么,直接看着底下的七八个人,大声喝道:“让你们放火焚烧曹县丞的房屋,现在人赃并获,然而你们却突然说你们的主使另有其人,我且来问你们可有此事,若有隐瞒定斩不饶!”
无数百姓在外面围观,段柯自然要表现出一个好官的形象,所以此刻他做事那是秉公办事,刚直不阿。
其中一个伤势稍微好一点的弟子,立马哆哆嗦嗦的说道:“禀告,禀告县令大人,我们的确是受人唆使,一时糊涂才酿成大错,并且教唆我们的人是,教唆我们的人,就是兵曹大人朱裂!”
当这名弟子说出这话之时,整个衙门先是寂静了一秒。
随后就传来了朱裂那暴跳如雷的声音,他立马站出来,指着那个弟子说道:“我说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去放火烧曹性的家!”
“兵曹大人,不是前两天我们喝酒之时你才说过吗?让我们谁有胆子,就去放火烧了曹性的家,到时候重重有赏啊!”
“朱裂,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也做了啊,现在你要替我们做主,我还不想死啊!”
“是啊,朱裂大哥,我们两人可是同一个家族的啊,你坑谁也不能坑我啊!”
这些弟子苦苦哀求他们说的越多,朱裂的心中越慌张,而曹性在一旁都已经是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而尤铁等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若是这件事私下处理还好,但段柯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升堂审理,如今这么多人都说是朱烈指使的,这就是人证啊,朱裂几乎是洗不掉了。
并且看朱裂那慌张不已的神色,大家都能够猜得出来,其实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被曹性欺负的最惨的是何许人也,无非就是朱裂了,朱裂能够当上兵曹,那完全都是靠银子。
兵曹所负责之事,不仅仅是带兵打仗,也不仅仅是守卫,更是要管理好每一个县兵,上报他们的名字,以及武器的数量,但这个朱裂都大的字不识一个,以前对于这些事,都是找人马马虎虎蒙骗过去,但在曹性这里就有些犯难了。
看着这七八个弟子,都在拉着自己的衣服苦苦求自己,朱裂只感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想起了两天前酒兴正浓,说要把曹性千刀万剐,那时候的他多像一个沙场征战的将军啊,但如今他没想到,那帮人还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去烧了曹性的农场,现在东窗事发,他只感觉自己多么的无力啊。
最终他只能将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了曹性和段柯:“曹,曹大人,当时我只是一时糊涂,酒喝多了耍酒疯而已,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就和县令大人饶了我吧!”
尤铁等人此刻恨不得上去扇朱裂两个耳光,这朱裂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啊,若是不认罪,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他这也会说出来,那岂不是死定了。
是因为大汉朝律令,杀人犯法,他这都属于放火杀人了,那更没有逃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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