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过门后,阿紫移步出班,一边缓缓舞动长袖,一边轻声曼歌:
莫说佛前打坐,千蹭万磨,见谁曾摘来长生果?哪堪青灯焰昏,风雨夕、暗云摇,苦读子云诗曰——消尽了年华,颠倒了岁月,去寻一梦南柯!
钟鼓漏歇,馔玉尚温,恰好配琼浆金波;玉柱倾颓了,便向洛阳桥头醉卧,又猛听邙山后头,酣酣正唱王侯歌……
“丽质清才!”
尚之信没有喝酒,已经醉了,击节称赞道,“可惜我广东难寻这等人物——老世伯好艳福!”
“哪里话,这是预备给你应熊世兄做内室小星的……”
吴三桂不禁脸一红,他对这个阿紫已经领教过了。
吴三桂的后宫仅侍妾不下千人,比之清帝要多出几十倍。
自从阿紫来到山上,一下子便艳压群芳。
他本想自己要了阿紫,谁知刚刚开口便被张氏夹脸一口唾沫,骂得狗血淋头。
“畜生是知足不知羞,人是知羞不知足,你怎么不知足也不知羞?”
吴三桂仍不甘心,昨日中午,乘夫人歇晌,他支走了左右的人,悄悄踱到阿紫独自住的东院,正想敲门,却听里边有人喁喁私语,卿卿我我地十分亲热,细听声息,竟是自己的孙子吴世蟠捷足先登!
他走到窗下舔破窗纸一看,两个人正在床边脱衣服——他这一气非同小可,暗想:“家门不幸,子孙们败德丧伦,这成什么话!”
正想进去责骂,又想到自己也是偷情来的,无奈间转身便走,不小心一脚踢翻了门口的花盆,“豁啷”
一声,把他吓了一大跳。
这一下再也掩饰不过了,只听里边窸窣一阵,阿紫隔窗问道:“谁呀?”
“我……”
吴三桂看看四周,并无人知觉,便放胆答道。
“是王爷呀!”
阿紫甜甜地叫了一声,把门轻轻拉开了,扣着胸前排扣,嗔笑道,“王爷……这时候到奴婢这儿,有什么事吗?”
吴三桂见她媚笑凝睇、双颊泛红,早就心痒难忍,顺手摸了一下阿紫温柔的前胸,笑道:“王爷?我还要做皇帝呢!
这个地方别人来得,我就来不得?”
阿紫只好低头一笑,随即给吴三桂斟了一杯香茶递过来。
吴三桂却不接茶,又把手伸向阿紫胸前,笑道:“你倒真可人意儿,来者不拒……”
只说了一句,便听到外头有动静,张氏福晋正在前院大声发话:“梅香,把老太爷赐我的家法寻出来!”
她接过“家法”
便带了十几个丫头,直奔东院而来。
吴三桂顿时慌了手脚,想夺门而出,又怕迎头碰上张氏;又想钻到床下,却明知孙子也躲在下面。
吴三桂急得脸上红白不定,干打旋儿,口里喃喃道:“这……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这有啥不好办的!”
阿紫格格一笑,“亏王爷还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么一点儿阵仗就应付不下!”
说着转过身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根鸡毛掸子递给吴三桂,急急道:“你只管骂着世蟠往外走!”
吴三桂愣了半天,始终不解其意,眼看着张氏盛气进院,越走越近,只好红着脸跺脚大声骂道:“世蟠小畜生,躲了初一还有十五!
妈拉巴子,越大越不成器,你不给卞大人赔罪,老子把你扔到老虎圈里!”
说着,也不看张氏,头也不回地去了。
“这是——”
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弄得莫名其妙,只见阿紫不慌不忙走到床边,伏身叫道:“世蟠,王爷已经去了,你出来吧,回头等他气消了,赔个罪不就完了?”
顷刻之间,两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冠冕堂皇地扬长而去……吴三桂想到此,不禁开心地哈哈大笑,把正在专注看戏的耿精忠和尚之信笑得莫名其妙。
耿精忠便问:“老世伯为何突然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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