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汀自小就大胆,不怕黑不怕鬼,能抓老鼠能杀蛇,以前去山里上美术集训班,都是最先爬上山选屋子的那个人。
唯独怕虫子,小到蚊子,大到甲虫。
下午她收拾房间到一半,去楼下拿了几个新来的快递,随手拆了就把包装盒都堆放在门口再也没管。
晚上迟迟没等来慕言,干脆就不等,洗了澡换了衣服上楼去睡觉,又被渴醒,才想起自己睡前忘了在床头放杯水。
一般她都是后半夜渴醒,如果她自己没放水,慕言也会帮忙晾一杯在旁边。
许是晚上自己做饭,放盐放多了。
困意汹涌,丁汀在床上打了无数个滚,不停咳嗽,想着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等到慕言回来,就有水喝了。
却迟迟没能等到。
狗男人,不回家。
她暗自骂着坐起身,圾拉着拖鞋啪嗒啪嗒下楼,在中岛台接了杯纯净水,甘冽滑过喉咙,总算是浇灭了火。
倚在台面上,舒服地喟叹一声,眼神从空阔的一楼客厅扫视。
仅仅扫视而已,她就能看出异样。
人总是对自己害怕的东西格外敏感,丁汀觉得她有种能力,跟昆虫大概磁场相吸,再小的黑点在她眼里都能无限放大。
那只正在蠕动的黑虫,就是如此,放大,放大,再放大。
从黑点成了一片黑。
狼狈咽着口水,她疑神疑鬼走过去,不见往日矜持,探头探脑带着傻气,手里还举着慕言的经济学专用词典,板砖那么厚。
虫子也敏感,离她几步之遥便觉了环境变化,刚才还平稳的四肢,忽然飞快地倒腾起来。
……
“啊————”
尖叫划破了黑夜,她词典都握不住,躲在了沙后面。
太可怕了。
她这能理解那些怕蛇的人,一想到待会儿杀了这只虫子,就会有“噗呲”
一声,还有恶心的汁水迸裂。
呕。
看了眼落地挂钟,稳稳停在十二点。
慕言还没回来。
索性男人是靠不住的,丁汀越想越气,人家结婚后都是在家当公主,她倒好,在家当寡妇。
舔了舔唇,未免那只虫子爬到更隐蔽的角落,她一不做二不休,举着辞典就冲了出去,闭着眼睛狠狠一拍。
成功……拍了个空。
受惊地虫子飞快逃跑,受惊地丁汀也迅撤离。
慕言甫一打开门,就看见了这副场景,女人穿着一只拖鞋举着他的大词典,眼眶已经见红,头糟乱站在客厅。
身体正在微微抖。
还以为有多严重的事情,他敛了敛神,走过去托住她的腰,“生什么了?”
“快把那只虫子打死啊。”
丁汀已经带了哭腔,还有隐约依赖和撒娇,长扫在他手腕腕骨带着一丝痒意,正指着茶几旁的小黑点。
蛰伏的黑点在他眼中如此渺小。
连指甲盖大都没有。
……
他叹息,从一旁餐桌拿了张纸巾,稳步走过去,眼疾手快一捏就得了手,经过丁汀时又见她猴一样蹿出去。
扔进马桶里冲走,这才终于缓和了气氛。
苏清风的美食自媒体号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来到了这个时代。大病初愈的他,看着碗里粒粒清晰的小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那么就让一切从当国营饭店的厨子开始。...
又名惊我把连锁火锅店开进了始皇宫里我有美食红包群火锅店经营人姜晩容刚走上扩店暴富之路,却一朝穿成被继妹和渣爹推出顶罪的同名小可怜。人在秦朝开局车裂罪名帮太后赵姬渣了始皇他爹姜...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