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谢皇后肚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到。”
穆景煜轻笑出声:“为今之计,我们一分为二,我去找吴太医的师弟,你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进去甘泉宫,若是没机会,便等我找到吴太医的师弟再行商议。”
祈棠别无他法,只能点头,一阵沉默后,又开口道:“青青那边。”
“你无需过于担忧,平常怎么处就继续怎么处,她翻不出什么浪花。”
穆景煜勾着眼角含笑回道。
祈棠在自己院里思考了好几天,这一路来似乎也太顺利了,从自己进入赵府,见到张婕妤,推测出云樱,知道张婕妤留下的手书,再到河曲郡祭祖,到夏义郡找到云樱,如今又找到李公公,知道了吴太医,只要找到吴太医的师弟,确认谢皇后的死因,拿到张婕妤的手书,这一切就会真相大白,她却有些隐隐的担心,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只能每日忧心忡忡的反复思量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秋雁推门进来,说道:“小姐,表公子带着林校尉在厅里坐着,叫你过去打嗝招呼呢。”
“林校尉?哪个林校尉?”
祈棠抬头,有些没反应过来。
“京畿卫南军里头的林校尉。”
秋雁回答道。
祈棠想了片刻,哦,是林屹川:“你去回了来人,我过会便去。”
祈棠起身稍微收拾了一番,便朝正厅走去。
赵恒远远看到祈棠过来,放下手中茶盏,起身相迎。
“这是我祖母曹家表妹,盼兮,也是陛下亲封的乐青县主。”
赵恒对着林屹川亲热的介绍到。
“噗。”
祈棠用团扇掩嘴轻声笑道:“表哥不用介绍了,我们认得。”
林屹川也在一旁默默点头。
“嗨。”
赵恒双手将祈棠按到太师椅上,接着道:“我说林校尉怎么专门跑来北军与我结识,原来是认得我家府上的乐青县主呀。”
“赵兄莫怪。”
林屹川拱手赔礼,“我与县主只是偶然相识,与赵兄相识也是佩服赵兄勇猛,别无他意。”
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又捧了赵恒,赵恒很是受用,在旁边一个劲的咧嘴笑着。
“别抵赖。”
虽说林屹川的夸赞让他很是受用,但自己家妹妹还得自己来疼,赵恒问道:“你让我喊盼兮过来有何事?”
林屹川看向祈棠,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葫芦瓷瓶,说道:“上次宫宴,听闻县主被割破了额头,这有瓶伤药,是边关那边大夫调配的,用过之后,保证不会落下疤痕。”
说着便将瓷瓶放到祈棠旁边的桌子上,怕祈棠不信,又特地补充了一句:“在下亲自试验过,的确不会留疤。”
赵恒在一旁翻着白眼,忍不住道:“宫宴到今日都快二十来天了,你这殷勤献的未免也太晚了些。”
又指着祈棠的额头道:“盼兮可是县主,当然要用最好的伤药,我赵府怎可能让她留了疤痕。”
林屹川抬眼看上祈棠的额头,确实光滑如新未留疤痕,对上祈棠含笑的双眼,他眼底的冷淡瞬间也消散了几分。
“那便好。”
林屹川看着桌上那个瓷瓶,似乎再嘲笑他自作多情。
他从得知祈棠受伤那天便差人快马回边疆去取,又怕得了伤药,贸然上门不妥,便费了些心思,去北军认识赵恒,为此还与赵恒比试了几番,在拳脚上赢了赵恒,这才让赵恒将他带到赵府。
“上次的事,在下给县主赔个不是。”
林屹川拱手弯腰,满脸认真。
祈棠则一脸疑问,她不记得林屹川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便接话询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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