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棠的眼眸微微低垂,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可惜王子你终究只是一知半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说完,祈棠从固洛手中抽出纸张,继续写下“岁寒见后凋”
2。
待祈棠的笔墨落下最后一笔,固洛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掌,眼中闪着欣赏的光芒。
口中赞叹连连:“妙哉,妙哉!
真乃疾风知劲草,岁寒见后凋。
阿诗,你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
说罢,固洛停下了鼓掌的动作,目光灼灼地看向祈棠,脸上的笑意愈浓厚。
他戏谑地说道:“阿诗,你这般才情出众,让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可如何是好?”
祈棠随意将毛笔撂到桌上,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静静地走到桌边,指尖轻轻揉着太阳穴。
“你的字既写的这么漂亮,以后就帮我写些文书可好?”
固洛凑到祈棠旁边,温和的与她打着商量。
“行,一个字五金,要大齐银票。”
祈棠微微抬眼,目光中带着几分清冷,也不扭捏,直接开口算账。
固洛闻言,不由得一愣,他显然没想到祈棠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开出条件。
他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戏谑:“你如今身在这王府,要什么有什么,何须在乎那几张银票?更何况还是齐朝的银票。
怎么?你还以为你能出的去本王这王府?”
“当然。”
祈棠迎视着固洛那双洋溢着笑意的眼眸,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我肯定可以出去。”
固洛一边将祈棠写的字卷起来,一边嘲笑道:“那本王便祝愿阿诗你,美梦成真。”
说完,便踏步走出庭院。
白芍轻轻拉着祈棠,示意她用饭时间到了,祈棠便跟随着白芍,见还是往固洛的房间走去,祈棠不解的问道:“殿下没有给我准备房间吗?”
白芍无奈的摇摇头,祈棠的脑子一阵抽痛,白天尚且可以一搏,夜晚同处一室,要她如何防备。
从今日看来,固洛显然不会被她轻易胁迫,必须得找个法子让固洛暂时不能动她。
她左思右想,看到床边柜子上的药罐,问祈棠,“殿下这些药是干嘛的?”
白芍看了一眼,摇摇头,又指着其中一瓶红色的罐子,拨下祈棠头上的银簪,在手臂上轻轻挑破,拿着药罐佯装撒上去,祈棠明白了,这罐是伤药。
“那其他的呢?”
祈棠又问。
白芍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祈棠伸出手指,在桌上敲着,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她朝白芍道:“我想吃花生,你能给我去找一些来吗?”
白芍点点头,将桌上的饭食往祈棠眼前推了推,又示意自己出去找花生,让她先用饭,祈棠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便端起碗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饭还是要吃的,饿了怎么跑的出去。
很快,白芍端着一盘子剥好的花生过来,颗颗饱满,散着淡淡的泥土香。
祈棠随手捡起一颗,在指尖轻轻揉搓。
自从她记事起,母亲便反复叮嘱,再三告诫,这花生是万万碰不得的。
有一次,她终究没能忍住,偷偷吃了两颗。
谁知,那花生仿佛有魔力一般,短短时间内,她的脸上、四肢乃至全身,都布满了骇人的红斑,犹如被烈火灼烧。
大夫来后,摇头叹息,说幸好她吃得不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从那以后,花生便成了她生命中的一个禁忌,一个不能触碰的雷区。
祈棠紧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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