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如意咧着小嘴,那小胳膊短腿儿蠕来蠕去,起来享受极了。
鸾枝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他们粉嫩嫩的小脸蛋“小东西,把你们乐的。”
再没有人比沈砚青更宠孩子了,捧在手心里都怕他们化掉一般,什么事儿都要亲历亲为。
连一块简单的尿布、一瓶祛疹的膏药,都要着人去京城里定制最好的,只怕小宝儿用了不舒服。
惯是个清冷的男人,幼年孤寂、少时病卧,突然之间有了暖腾腾的四口之家,那满心满眼里的幸福遮藏不住。
也不管鸾枝理是不理他,只把欢喜一个人反复品尝,竭尽全力的对她们母子仨人好。
可是他却把她禁了足。
都是当爹的人了,那一股孩子气儿还是不改,怕喜欢的东西跑走不见,便执拗地把女人牢牢的桎梏在眼皮底下,金丝雀一般娇养起来。
他这是要把她憋死呢,憋到没有力气再和他挣扎了,然后就又像从前一样,再一次容忍了这个宅子的不堪。
虽知道沈砚青很很自己,可是那口气,鸾枝真的咽不下去。
身子靠得近了,胸前一对儿酥满便软沉沉地垂挂下来,丰盈雪胀的。
小孩子又要吃,小小的手儿拂着鸾枝的肚兜,不停地吐舌头。
张二婶子在旁边了,忍不住着急“都胀成这样了,你自己不难受已经不是姑娘家家,被他多吃一回少吃一回,你也伤不到哪里去。
左右都是自己男人,从前还吃的少吗早晚还不是要给他快别怄气了,瞧把俩孩子馋的”
话里的意思赤果果的,都知道小夫妻俩从前夜里头的那些胡闹呢。
一个大宅子,什么都瞒不住。
鸾枝脸一红,这才发现胸前一抹雪白从肚兜内敞露,连忙用手一捂“以后也不给他。
他和谁好就和谁好去,我都随他的意。”
置气的言语,不肯承认自己身体的难受。
其实胀得硬痛,可是每回才一动摇,抬头到沈砚青那张刀削玉琢般的清隽面庞,心里头顿时又生气。
他越好,越毫无底线的顺着她,她就越不想给他好颜色,知道他心里头正打着什么坏主意又给自己挖坑呢。
张二婶子叹气“嗨我说,你难道还真想二爷一辈子不娶不纳了我的好二奶奶,他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就你一个上一回如果不是玉娥作死,如今这宅子里早就多出来一处院子了。
这回的邓老板,那是老太太做的主,实在怪不得二爷,我听说二爷为这个没少和老太太冷战呐。
你再憋屈,也不能白拿自个的孩子去赌气”
鸾枝抿着嘴角“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再是被动,终究还不是做了随便他们怎么着吧,我也不争不吵,我不和他们过就是了。”
“嘤嘤”
娘亲脸色一黯,如意顿时瘪起小嘴巴。
这个小丫头,也不知怎么了,恁的是个心惊敏感,鸾枝连忙把如意揽在怀里安抚。
张二婶子可不敢告诉鸾枝,如意先前在老太太那边差点被摔死的一出,只咋着舌道“啧,都是俩孩子的娘了,你咋还说这种话是不是见凤萧找回来,你心眼儿又活了我可听说他在山头上做了土匪,那可是挨刀子的活计。
你如今被我们二爷好吃好穿的宠着,早已经和从前不同,吃不了苦的,跟着他出去早晚是后悔”
鸾枝也不解释,只是哦哦地哄着孩子。
谁说就是去找凤萧了当初若不是凤萧豁出性命救下自己,别说孩子了,连自己一条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