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住身子,一字一句说的肯定,“回二公子,奴婢不曾听到你说过什么话。”
他把她的腰牌轻轻一甩。
她险些跌倒,晃了晃身子,脚上使劲踩实地面。
慕锦说“懂事,那就在这留着吧。”
“谢二公子。”
他转身向外走,衣袍消失在园门。
二十始终躬着的腰这才直立起来。
她缓缓坐下,脚底虚。
绢帕被他扯得皱巴巴的,连绣线都断了。
这时,十五的惊呼声响起“二十!
是不是二公子来过了?”
二十应了一声“嗯。”
“那为什么不叫我?”
十五跺了跺脚,懊恼说“我休息错过了。”
“二公子没让我叫你,是想让你放心睡觉。”
十五从未见过,二公子有找过二十。
她狐疑地望着二十,“二公子和你说了话?”
“问了几句。”
二十重新拿起针线。
“他问了什么?”
十五跟着在旁坐下。
“问了些女红的事。”
二十面不改色。
十五怪叫“他问女红做什么?”
“婚事近了,衣裳鞋袜都离不开女红。”
“骗人。”
十五嘟起嘴“二公子是不是问了我的事?”
二十问“你的什么事?”
十五不答,说“我去追二公子。”
她别着一个白兰香囊,花香随着她远去而消散。
看着十五那飘扬的朱槿裙,二十疑虑更深。
过了几天,花苑的小六陪慕锦去骑马。
这轮不到掩日楼的几位伺候,可十五硬是撒娇,撒到慕锦松了口。
小六和十五,俏丽若三春之桃,相伴慕锦身旁。
同行的尚书之子不禁调侃慕锦的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