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花枝的婚事就是八九不离十,老辈子交情和少辈子交情都在她这桩婚事上。”
宋老仓说:“大哥,当初我在困难时你们俩口子救济我们全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这么多年来,你们俩口子说话办事没有太大毛病,我看好花枝的这件婚事。
咱们过普普通通的庄户日子,把儿女们的婚事订在本村落,种地收秋时就有人手。
要是不种庄稼地,我的这种想法可有可无。
我们家来过媒人,你知道三家村那位有名声的大媒婆子,她给兰朵介绍的是那位石匠的侄子,我和她妈都没什么意见,兰朵几句话就把大媒婆子给呛的翻白眼。”
米贵叹口气说:“兄弟,我还是说那句话,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
刘大嫂还给我们花枝说媒,她想让花枝和石头搞对象,花枝就是不愿意,你知道花枝从小就长在虎子他们家,她和虎子的婚事对她心思。
我还要和你说实在话,盼根花枝他们就算是一朵花刚开,他们这个年龄并不是定性的年龄,他们总觉得自己心高气盛。
他们都没有成家立业,他们就不知道庄稼人的日子怎么过。
他们成家后拉家带口的再试试?他们就知道父母拉扯他们是件不容易的事。”
宋老仓不仅笑起来说:“大哥,我平时听有人家笑话别人家孩子时,我在旁都不敢搭言。
谁家都生儿育女,我不敢保证我家闺女就能听从媒妁之言,她要是头脑热乎时,她跟相恋的男人私奔,咱们有法管吗?连大户人家的的公子小姐都出现过私奔的事情,咱们只是过个平常的庄户日子,平时对儿女们管教又不严,情情爱爱的事情咱们能管的了吗?”
米贵听出了宋老仓说出的话语似乎有些道理,他只是点点头后不再言语。
宋老仓又轻轻嘟囔着说:“大哥,要不说我平时不敢笑话别人家的孩子,我怕的是吹嘴打嘴,说出来后悔。”
米贵还想和宋老仓接着说话时,这时秀秀从外屋进到里屋中,她坐在了炕檐边上就说:“米贵,我在外屋就听见你在说话,我都没有听到盼根说几句话,我听到老仓的话茬子都犟不过你,你今天又上来犟脾气,你说的都是些过日子上的小事。”
米贵有些不爱听秀秀说出的话语,他就对她说:“秀秀,我可不就是管好咱们家的小事,天塌下来的大事我管不了,别人家的事情更轮不到我来管。
我和老仓说的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平常小事就是咱们家往后在过日子上的大事。”
秀秀这时又对宋老仓说:“老仓,你听到了没有,犟种到什么时候都是犟种,我小时候就知道米贵他就是犟种,他这个犟种不是我给起的外号,他爹妈给他起的外号。”
宋老仓不仅向秀秀解释说:“嫂子,我们是趁着下雨天没事,我才在你们家炕头上多说几句话。
要是在当忙干活时,我们就是想坐在炕头上说说话,我们谁都都舍不得说话所占工夫,各种活计干都干不过来,做活时忙的都喘不过气,没有闲工夫坐在热炕头上说闲篇。”
秀秀不仅笑起来说:“老仓,你说的还是这个理,别看你大哥把我说出的话不当个豆。
你今天能坐在我们家热炕头上,我晌午饭就要多给你们炒几个菜,你们俩今晌午就要好好喝几盅子,现在你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秀秀说过这句话语后,她就去往外屋准备晌午所吃的饭食。
米贵看到盼根还是坐在那把椅子上,他还是认同盼根不插言,米贵并不知道盼根是不是着耳听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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