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绿洲其实没有特别大的悬念,古牧与褚襄在出征前就有了计策,他们不想造成更大的伤亡,不然也不必等上这许多天,直接压上去,其实速度会快好几倍。
留守的军队并非绿洲反叛部落的精锐部队,被他们认为“可以狠狠消耗古牧有生力量”
的奴隶大军,终于在阵前倒戈。
潜入奴隶队伍里策反的并非只有朱九这帮负责讲故事的,临到战场,本就动摇的奴隶们并无太多斗志,但长期生活在被奴役的状态里,他们很多人并没有锐意进取、血气方刚的心态了,针对这种心态,褚襄并不完全指望他们自己能醒悟,毕竟觉醒程度高的那一批早就想办法跑掉,逃去缄默者部落了,所以他安排了“托”
。
两军交战,紧要关头,沉默无声的“奴隶”
忽然提起刀,倒戈一击,攻向了“奴隶主”
。
有了示范带头作用,许多动摇的奴隶们一咬牙,心一横,跟着就反水了,这比自己站出来当出头鸟容易得多。
不过,有愿意被策反的,也会有奴隶制度的忠实维护者,并不是奴隶主会成为这种制度的拥趸,奴隶也会封建制度被推翻上百年了,依然会有人怀念前朝;殖民地获得解放,却仍有不少人心心念念,认为自己应该被旧日宗主统治,这些都曾真实发生,换一个时空重演也并非不可理解。
漠北部落实行奴隶制度并非一日两日,很多贵族身边拥护着他们手下忠诚的奴隶们,在古牧大军袭来的时候,拼死反抗,誓死不从,甚至显得“相当有气节”
。
不过古牧并没有杀死他们,所以这份“气节”
得以被成全他们被集中关押,并且,如果继续一意孤行地抵抗,将不会得到食物补给。
这不是古牧的主意,大漠里部族征战,杀死战败部落士兵与男性成员几乎是一种传统,所以古牧宣布不这样做的时候,他的手下是有些反对的,于是古牧问苏靳“你家那位褚先生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苏靳回答劳动力,先生说了,劳动力资源是很珍贵的,把敌人直接变成尸体很不划算,不如利用到最后。
某种程度来讲,褚襄也可以假装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资本家来着,他可以仁慈地宽恕敌人,哪怕这名敌人上一秒差点把他大卸八块,但宽恕是有条件的。
劳动改造法案正式成为唐国法律,迅速被颁布实施。
古牧完苏靳的解释,他坐在银鹰身边,盯着他修长的手指,有些出神,在银鹰停止手语后,古牧凑过去,状似随意地捏了捏苏靳的手指“对不起,你比得太快了些,能不能再教教我”
苏靳皱着眉瞪他,古牧则十分真诚、无比诚恳地说道“褚先生不是吩咐你教我手语了吗我的确笨了些,所以只好麻烦你多做几次了。”
这解释冠冕堂皇,合情合理,苏靳不善言辞不只是不会说话,他就是嗓子不坏,他也不太擅长和别人交流,没出古牧的歪主意来,所以某位大首领就借着大战告捷,正大光明赖在了苏靳帐篷里,学手语。
“喝奶茶吗”
古牧问,“还是来点酒”
苏靳回答奶茶,谢谢。
“唔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古牧一边递给他一碗加热过的奶茶,一边随意地问,好像他真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
苏靳在地上写是谢谢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喝酒”
古牧靠在一边,自己端着一碗酒,不过苏靳在喝奶茶,想了想,也换了一碗奶茶。
在大漠,不喝酒的人太少了,五六岁会跑的小孩都在偷大人酒喝了,尤其是打仗胜利,不喝一顿痛快的,简直不是大漠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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