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靳笑了笑我与您不一样,我从前是奴隶,哪有给奴隶喝酒的呢,所以一直也喝不惯,沾一点就意识不清了。
奴隶,在旧贵族眼里是两只脚的牲畜,又不是人。
但是,古牧从苏靳身上没有到一丁点怨恨,他接触过缄默者部落,那些最激进的“逃奴”
,追寻自由的先锋,他们提起贵族时大多咬牙切齿,恨不得生食其血肉,但苏靳没有,苏靳非常平和,甚至在说起来的时候,有一点很淡的同情。
他说以前有一个贵族小姐,年纪不太大,可能也不懂什么事儿吧,她喜欢过我,说长大要让我娶她然后她的父亲发现了,这当然不是贵族的错,是下等奴隶用肮脏思想蛊惑了贵族小姐,所以他把我用马拖出去,要拖到大漠深处去,非常幸运的是,国主拦下了疯跑的马,救起了奄奄一息的我。
我当时也曾愤怒过,恨过,很久之后我们即将启程离开大漠,我辗转听到了那个姑娘最后的消息,她嫁给了门当户对的贵族少爷,然后怀孕的时候被酗酒的少爷失手打死了,于是两个小家族因此展开了血战,后果想来好不到哪里去吧。
“我小时候也有一个奴隶奶娘。”
古牧忽然说,“她长得很美丽,教我用草叶子吹小曲儿玩,但是我父亲中了她,一个奴隶怎么可能反抗她的主人呢,她不再做我的奶娘了,但我小时候还是喜欢偷偷去帐子里找她,我母亲知道了,觉得这个女人又勾引男主人,又蛊惑小主人,不是个好东西,就像像你过去遭遇的那样,一匹疯马拖着她去了大漠深处,但她没有遇到一位贤明的蓝国主,她可能死在半路了吧,最后尸骨永远留在了我不知道、也找不到的地方。”
火上煮着的肉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苏靳打开盖子,撒了一把香料,然后古牧很自然地拿了个碗,苏靳给他盛了一碗。
他忽然说“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苏靳一愣,随后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不是那种礼节性的,而是一个真正带着笑意的笑容,古牧一抬起头,恰好就到这样一幕,嘴里咬着的一块羊肉没咬住,啪地一声跌回汤碗里。
苏靳抬手擦了擦脸,比划你的嘴巴是漏了吗
古牧像是完全没被自己刚才的丢脸行为影响,他豪迈地哈哈大笑,甚至伸出手去,把苏靳脸上没擦干净的汤汁抹掉,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顺手就舔了一下。
“我说了这么多,那也不妨就都直说了算了。
从我小时候失去我喜欢的奶娘开始,我就下定决心,我喜欢的东西我以后一定要牢牢住才行。”
古牧说着,坐到苏靳身边,“你愿不愿意到大漠来我会跟你们国主说的。”
等等苏靳挣扎着抬起手,古牧靠得太近,他身上有一种非常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不像中原地区的人那么委婉,古牧直来直去,并且也不打算绕弯子,他靠得很近,话里的意思也相当直接,不是那天故意与褚襄演戏的样子,他这一回认真,又有些霸道,给了苏靳一种不答应就跑不掉的错觉。
苏靳下意识地后退,但古牧伸出胳膊,颇有些蛮横地揽住了他的腰,苏靳整个人瞬间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他一把抽出短刀,架在古牧脖子上,但他另一只手让古牧抱住了,根本抽不出来,所以完全没法说什么。
古牧也不生气,低笑一声“嗯,你要是想拒绝,一刀砍了我就是了,我绝无怨言。”
哪有这样的苏靳气得手都哆嗦了他当然不可能一刀砍下去啊砍死了,这辛苦折腾的各种谋划不都废了
“唔,你要是不砍,那就是接受了。”
你这是不要脸
苏靳想,不要脸
正面比拼力气的话,实力差距还是相当悬殊的,苏靳用尽力气也没法把被按住的胳膊抽出来,能活动这一只虽然拔刀架在了古牧脖子上,但古牧就仗着苏靳不敢砍下去,堂而皇之地顶着刀硬凑过来,苏靳侧了侧头,于是他的吻落在苏靳红透的耳垂上,古牧甚至相当豪放地舔了一口,于是腾地一下,苏靳整个人僵成一根散发热气的木头。
“你,你不讨厌我。”
古牧得意地凑在他耳边说,“若是大漠与唐国联合,按照你们褚先生的意思,我们需要相互派遣大使,目前来你们唐国想要我大漠的可燃黑水,还打算把这帮叛军统统拉出去做免费的劳力你说,我已经全都答应了,我是如此有诚意,你们唐国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你们的诚意,礼尚往来,嗯”
苏靳只能瞪着他,胸膛剧烈起伏,古牧再次低笑一声,伸手夺了他的短刀,苏靳压根就没真的使劲,轻轻松松让古牧抓了手腕,反剪在了背后。
他嘴唇颤动,相当无力地做出一个口型
无耻
眼着银鹰就快脸红到滴血了,古牧没再欺负他,放开禁锢,着苏靳手忙脚乱地挪出好远去。
古文研究生叶修文,郁郁不得志,但不想,当穿越侠武世界,自己的古文研究,却大放异彩。别人看不懂的武功秘籍,尽数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六扇门的大佬活阎王,用一本没人能识得的刀谱,敷衍他,结果却成为...
...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