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莫名其妙的老小子想留下来送死就算了,干嘛还得拽着我一起?
“我和老吴留下来为你掩护”
——我啥时候同意了?
我本以为黄班长会拒绝他,但这时候的人性,都经不起考验。
黄班长微喘着气,扭头一问:“你真的没问题?”
那看表情,黄班长像是答应了一半。
这让我有些慌,那感觉就像是手中攒着的大奖彩票,被人夺走了一般。
我想开口说话,来“阻止”
他们,但又噎住了喉咙——我的身份是老资格,老资格哪里能在这种时刻怯下胆子,临阵脱逃,丢下战友呢?
“嗯,没毛病!”
刘思革点点头,“这不是赶场,不能一块儿散,总要有人最后一个走,但那个人不能是你!”
盯着刘思革,我说不出半句话。
唾手可得的逃生机会,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刘思革给搅走,我气得憋红了脸。
心里的情绪,难以言表。
胸口微微起伏的黄班长,没有征询我的意见。
他犹豫了几秒,就伸手擦额汗,甩枪过肩背。
黄班长几步走来,弯腰捏住了十几秒前我准备捏上的绳索。
他沿绳匍匐,往崖头摸去。
“千万要快些跟上!”
黄班长回头,叮嘱了一句。
接着,他没有半分犹豫,就迅速捏起绳子,“刺溜”
一声,消失在了崖头。
当我反应回来、发现悬崖边上只剩我和刘思革生死相依时,发现已经没有机会去说拒绝的话了。
这个该死的刘思革!
我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补上了黄班长的防线位置,背对着他。
当时的情况就那样,我没有对大家做任何夸张。
走或者留,都是瞬间的事情,没有时间留给你去犹豫,去思考。
黄班长不到五秒钟,就顺绳脱崖。
但我这样写,并不是说黄班长是多么的求命心切,又是多么自私,不懂得舍己为人,不具备“革命老班长”
精神。
事实上,以他的身份,第一位下崖的人就应该是他。
但黄班长没那么做。
尽管后来的顺序有改变,但我知道,这位指战员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列在了最后一位。
仁至义尽,就是说的他。
我的意思是,当时的情况,你没有时间去权衡,去做选择。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我想活命,别人也想活命。
一旦救命的稻草被抛出,每个人都会竭力去抓住,这是本能,经不得怪罪。
这跟道德无关,更谈不上谁比谁清高,谁比谁贪生怕死,用尽一切办法、集中一切资源活下去,是世间万物的本能,也是世间万物的使命。
人性会闪耀光辉,但也会求事利己。
黄班长一走,如果越军士兵再次冲锋,那我和刘思革这道脆弱的防线,恐怕轻轻松松就会被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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