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几个急速滑降之后,与身体和绳索贴着的岩壁,突然消失了。
当然,突然消失只是我的主观感受,这么大一块石壁,自然不会凭空消失。
蹬离岩壁后,我照着之前的动作,在空中松绳下滑。
身体被收回崖壁时,我那双准备踏回壁上的双脚,却感觉一空,什么也踩不着。
之前我已经说过,这道竖立在天坑周围的陡崖石壁,并不是一竖到底的。
它们起伏不断,时而凸出,时而凹进。
之前是凸出了一大块区域,下降到这个高度之后,岩壁渐渐的往里收,在下面形成了一个类似于拱桥洞的空腔。
因为,此时我已经快要接近天坑的地面。
这个形如拱桥洞的岩壁空腔,就是由天坑地表而生的一口大洞。
大洞幽深无比,里头黑漆漆的一片,从里渗出的阴冷空气,几乎同时扑向我的全身。
但我对这个偌大的石洞没有任何兴趣。
岩壁往里猛收,在绳索上荡着的我,处在这个拱洞的洞顶位置。
双脚没有岩壁可踏,头顶的绳索被岩壁断层勒卡而住,我则随着晃荡的惯性,往岩壁的空腔,也就是大拱洞的洞顶扑去。
这种半空中的晃荡,绝对是世界上最为刺激的事情之一。
腹心一空的坠落感,扯进了心神。
如果你有幸荡过那种长绳链的秋千,并且荡秋千的时候有人在后背将你猛力一推,那荡在空中的轻微失重感,就差不多是我现在的感觉。
扑荡进岩壁的空腔之后,我整个人就脱离了崖壁,四周没地方可落脚,我又回到了无依无靠的状态。
而全身的重量,自然是全被握在了手心之中。
紧捏着绳索,那阵扑冲的力量消失殆尽,我开始随着绳索往后荡去。
然后,我又如钟摆一半,在半空中左摇右甩。
酸痛的双臂捏得颤抖,事实上,之前的滑降非常耗费体力,最耗费的是臂力。
因为从捏上绳索、落下悬崖那一刻开始,手上的劲头就再没有松软下来。
摇摆在空中,更是对臂力发起了挑战——我身上一直都挂着两个背囊呢!
牙关紧咬,这时候要是泄了劲头,就是功亏一篑了。
绳甩身摆之中,我望胸下瞧了一眼,离天坑里的地面还有二十米来的距离。
一个模模糊糊的绿色人影儿,就站在这口大洞前的浅草石滩上。
他高仰着头,望着在洞顶左右摇摆的我。
不用说,那一定是队伍里头的人。
也许是旗娃,也许是王军英,也可能是黄班长或者邓鸿超。
眼神一晃而过,抖摆中的我没精力去辨清他。
大家都等着你呢,我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就到了!
但唯物主义者们把握着的一条真理是,决定物质的不是意识,是物质决定意识。
哪怕我心中的信念再为强烈,也敌不过人体的极限。
酸痛难耐的双手,已经快没有知觉、感觉不出到底使劲儿没使劲儿,如果再这样握吊在绳索之上,我恐怕要失力脱绳。
那个时刻,我竟然开始自我责备:为什么以前没有加训体能?为什么没有多拉几个引体向上?
情急之中,我等不及半空摇摆的身子归顺正位,就松开手掌,泄掉手臂的力量,让身体往下滑降。
也许是双手的肌肉已经撑到了极限,于是肌肉的神经不再如以前那般灵敏可控。
自我感觉是手掌微松,天知道我究竟松开了多少!
臂力刚泄,时刻存在着的万有引力,就着急的将我往下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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