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复杂,过手一遍发现也不是特别难。
见证卡珊德拉女士于失控能量暴动的处理,不禁反思,一昧“直奔目的”
,让问题真变得容易了吗?或只是遇见死胡同,原地转悠,仅是放弃思考的偷懒行为。
复杂化的处理,反而能将步骤简明起来,不可思议。
或者说,方法本身并无易行与复杂之分,该关注的应是合适目的与否。
明明已了解过《卢原》,掌握魔力盾也不是一两天了。
对于其本质的探讨,却停留在表面功夫,值得检讨。
学而致用该是一直追求的过程,而不是某种阶段性的目标。
以上是关于“坦茅血石极限利用效率”
研究中不足之处的部分总结。
谨此牢记反思。
(墨水划拉一道痕迹)
在大图书馆曾翻阅过既往关于坦茅血石的处理,很遗憾,用以炼制魔药的记录少之甚少。
略加总结这些个例不难发现,魔药学曾经对坦矛血石的态度,总的来说是作为辅料入药,想利用其高释能的特点,催化某些难以和谐的特质。
迄今为止,将坦茅血石用作主料,所了解的,仅就女士那份着色试剂罢了。
“或许还有未被我知晓的特例?”
(旧的字迹)
这并不代表前辈们就是错误的。
经验而论,活性如此强烈的物质,欲将其作为某种魔药主料,不亚于精通剑术的战士研究魔法,牵强了些。
毕竟魔药学过去是强调产物目的,减少副产物生成。
但以往的学者似乎没有意识到某点,或者说学术界最近才认可,某些并非某材料主要作用的附加产物,这种以往被视作需特殊处理的麻烦事,在特定场合、特定需求下,往往比其初次发现就被定义下的“主要作用”
更为重要。
“生命原液就是个优秀的例子。”
(后补充的字迹)
女士应该是明白这点的,关于着色试剂的笔记中,她认为坦茅血石于液态药剂的使用方式将会有着“革命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