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古远何德何能,不过区区七十岁的生日宴会,随便摆几桌宴请亲朋,还劳烦您亲自到场,真是过意不去。
其实我早就对您神往已久,奈何您老经常神游虚空,仙踪难觅,我不敢冒昧相邀啊!”
云中客活了至少三百年,与之相比,古远这七十岁的寿宴还真算不上什么。
所以,古远说起话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好了,我这不是不请自来了吗,还不给我安排个座位。
事先声明哦,我可是空着手来的,临走还不能空着手走,算是最恶的恶客了,你想撵我走可没那么容易啊,哈哈哈!”
云中客自然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亲近的魅力,几句玩笑话,使宴会厅的气氛更加融洽。
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到来,使得宴会厅冷场,甚至气氛变得紧张。
“您老能来就是给我古远最大的面子,只要您老喜欢,不管看中什么,我直接派人送到府上。
要是看中我这寒舍,那更是我的荣幸。”
“来来,您老坐主坐,我在下手作陪!”
“不妥,不妥,我怎么能越俎代庖,鸠占鹊巢呢,还是你这个当主人的坐在主座上,随便给我安排个位置就成。”
“那不可,古远可不敢怠慢云前辈……”
两人正谦让的时候,一旁的古星河突然惊咦了一声,指着云中客的一个随从,道:“那个……你是谁来着,你的病好了吧?”
古星河嘴中的“那个谁”
,自然就是司徒南。
整个宴会厅,都被古星河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搞的一静。
有认识司徒南的,自然知道司徒南脾气秉性,古星河一个小屁孩,敢对他这么说话,肯定会引起其极大的反感,甚至当场发作。
古选等人更是幸灾乐祸起来,心道这古星河还真是作死,竟然连灵修公会的人都敢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处在古选现在的尴尬境地,他还真希望古星河能更嚣张,更跋扈,惹出更大的篓子。
“古星河,这是灵修公会的司徒大师,也是你能随意亵渎的,还不赶紧跪下,给司徒大师赔罪!”
古选一来故意激怒古星河,让其更加疯狂。
二来,也有讨好司徒南的想法。
至于云中客那种高人,他还高攀不起。
就连古敏和古天都紧张起来,恨不得把古星河的嘴堵上,然后一脚把他踢出去。
站在台上的古远,突然听到古星河这种没大没小的话,也是一阵头皮发麻,尴尬的望向云中客,赔罪,道:“云前辈海涵……劣孙从小疏于管教,冒犯了令徒。
我这就让他赔礼道歉……”
云中客仿佛没听到古远的话,用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神,紧紧盯着古星河。
司徒南脸上一阵古怪,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硬着头皮上前,竟然对着古星河拱了一下手,道:“多谢大师出手相救,我的病情基本控制住了,估计在过几天就能痊愈……”
“这……”
不管是讨厌古星河的,还是关心古星河的,一齐傻眼。
目瞪口呆的看向司徒南,搞不懂这么高傲的家伙,怎么会向古星河行拱手礼,还口称大师。
就连古远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都觉得大脑一阵当机,吃惊的望向古星河,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司徒南都如此忌惮。
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眼神,司徒南心里那个郁闷。
如果不是他的恩师云中客就在旁边,他还真不会这样抬举古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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